“我乃定国公府世子赵辰,可有资格和你说话?”赵辰冷冷地道。
曹统领顿时心里一惊,定国公虽然死了,但威名尚存。严格来说,他也是定国公的部下。曹统领赶紧回过身来,若带怀疑地看着赵辰。
赵辰冷哼一声,叫了一声站在屋檐下的谭武。
谭武走入大厅,道:“少主有何吩咐?”
“你把你的大印给他看看,是否我是在骗他!”
谭武面无表情地拿出定国公大印,曹统领仔细一看大惊失色,连忙躬身施礼道:“兵曹曹发兴见过世子!”
赵辰冷声道:“你还认得国公爷和伯爷的大印,可已经没有了军人的风骨,国公爷要是在世的话,一定会感到寒心的!”
曹发兴脸色羞红,连忙辩解道:“世子,秦永刚背靠太子,连知州都不敢得罪,我---”
“你怕他作甚,就是太子亲来,我们也占着道理。国难当头,灾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秦永刚既然敢发国难财,此等奸贼人人得而诛之,你作为一名维护地方安定的将领,自当为国效力,为民请命,怎么能够临阵退缩,畏惧奸贼的势力!”赵辰沉声道。
曹发兴顿时额头冒汗,赵辰虽然是一个没有官身的世子,但定国公府在军中的势力根深蒂固,一个个小小的泗州参将,确实入不了他的眼。
这半年了,曹发兴也多多少少听说了定国公世子赵辰的事迹,不仅诗才天授,文采斐然,而且据说武艺非凡,不久就要入主军中。
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可不是他一个参军可比,人家估计一成年就要继承定国公的爵位,虽然不可能一步封为定国公,但一个一等将军,甚至定国侯都是有可能的。
这两年来,他在泗州城刚开始还经常练兵,可这伙厢兵简直就是油条子,平时就整一些偷鸡摸狗的活儿,渐渐地他也感到力不从心。
尤其是泗州知州等一批官员,以及一些大户,经常请他吃喝玩乐,其中这个秦永刚更是每半年就送来一份大大的孝敬,比他三年的俸禄还要多,还送了他二个扬州瘦马。从此曹发兴就彻底堕落了,与知州大人沆瀣一气,更是成了秦永刚走私粮食、私盐、兼并土地的保护伞!
这次要办秦永刚等人,两边的人自己都得罪不起,怎么办?张永刚额头冒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