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于右侍郎周大人?”芦恒墨看向了一旁的山商古,“山捕快,你觉得咱们能向周大人禀报些什么?关键是到目前为止,咱们对此可是毫无发现啊……”
“也……也对啊,可话虽如此,倘若在今天之内咱们还是毫无发现的话,我总觉得有些难以面对周大人了,就好像是我们自己做错了事情一般。”山商古说着他最为真切的感受,其实山商古所说,也同样是芦恒墨的真切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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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商古说完之后就将往后走了几步,并将手中所拿的佩刀慢慢的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他还往下用力按压了一下佩刀,这更是一种仪式,而山商古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与此同时他的脸上还出现了一些无奈感以及无力感,可以看的出来此时山商古的心绪是比较繁复的。
随后山商古又走回到了窗边并站在芦恒墨的一旁。
芦恒墨依然看着那宅子,他直接对山商古说了起来:“其实吧说来也怪呀,这都快三天的时间了,就算我们不派人去向周大人禀报什么,可周大人就不派人来向我们询问一番案子的进展吗?这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啊……”
“呵呵,周大人原本就不是寻常之人!”山商古浅笑着说了起来,“所以对于周大人的许多想法而言,咱们都难以看得明白啊,只是等事情发生了之后,咱们才看明白原来周大人是那么的有……先见之明!”
“听山捕快你这么一说吧还真是如此。”芦恒墨仔细的一揣摩就发现确实如此,他认为山捕快的总结很到位啊,但此刻这并不是重点所在,“山捕快,要不然……咱们还是派个衙役回刑部衙门向周大人禀报一声吧?”
芦恒墨是用征询的语气对山商古提出了问题,单就他自己而言似乎是很难做出抉择,而这样的抉择也是艰难的。
对于芦恒墨的提问而言,在山商古看来则更像是一种提议了,而他就是那个必须要对此做出抉择之人,所以山商古反而一时无话,他看着那宅子外的空无一人的巷道有些发愣了。
芦恒墨知道山商古是在思索当中,所以他也一时无话。
只是当芦恒墨又想让山商古拿个主意的时候,他却听山商古说了出来:“只是芦主事啊,咱们什么都未调查到,就算咱们派个人回刑部衙门向周大人禀报,可咱们能禀报什么呢?”
山商古说完就一手握拳一手持掌并用力的击打在了一起,看样子山商古很是不甘心啊,可此时的他对此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他也很难做出抉择。
“如果这个时候周大人派人向我们询问案情的进展,咱们岂不是空口无凭的?最主要的是咱们辜负了周大人的信任呐……”芦恒墨对此显然是有所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