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我姓夏的从来说话算数,岂有自食其言之事呢?”
“呃……那夏将军把我们又叫住所为何故啊?”
“听见没?这后面的马挂銮铃声响。我想,肯定是潼关大帅卫文通要来追你们了。就你们这两匹马……我看,这两匹马都已经累成这样了,再跑,你们也跑不过那潼关铁骑呀。这么着吧,既然我把你们放了,那我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为了保住姓秦的你这一条命,留着未来咱俩伸手。我今天替你们俩挡一挡这个潼关大帅!我久闻这位卫文通花刀大将在大隋王朝可以说是一等一的战将。没机会跟他伸手啊。正好借着你们俩的事儿,我跟他伸伸手,看看他武艺如何。我替你们挡一阵子,你们看怎么样啊?”
哎呀!上官狄一听,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啊。心说话:这个姓夏的估计神经有问题!行事很不正常啊。把我们放了,还替我们挡敌人?那太好了!你们狗咬狗去吧!我们乐得逃走啊。给我们赢得时间呢!“啊,多谢夏将军!”
秦琼更是感激:“多谢!多谢!”
“先别谢呢。我替你挡了,我可就犯罪了。你们得把我这个罪名替我免了!”
秦琼说:“我现在就是个逃犯,我怎么替你免罪名啊?”
“嗨!你们不是盗取了两只金鈚令吗?刚才这中军官说了呀。你们给我一支。我就说,我奉了你们的命令,在这里挡着卫文通的。我有金鈚令箭,回头大不了是一场误会。但这个时间不就给你们留下来了吗?”
“哎呦!”上官狄一听又一挑大拇哥:“夏将军!您真是帅才呀!足智多谋!哎呀,想的这一招啊……这、这、这是够损的呀……呃,我把我这支龙鈚给您,反正我们俩二马同行,无论走到哪关哪寨,有一支龙鈚就行了!”
“龙鈚?”夏逢春一听,“那更好了!那我更不能违令了!”
“对!是靠山王的龙鈚大令啊!这支龙鈚给您吧!”说着,上官狄把自己腰间别的龙鈚拔下来就递给夏逢春。
夏逢春接到手里一看,“嗯!靠山王的龙鈚,我第一次接到!行了,你们俩赶紧走吧!姓秦的,等着我!”
秦琼也没言语,冲夏逢春一拱手,那意思:大恩不言谢!“走!”
俩人马后鞧各打一巴掌,奔着函谷关就下去了,赶紧跑吧。
夏逢春接令在手,然后回到自己队伍这里看了,对这一百来人儿说:“你们知道刚才我跟那两位说什么吗?”
其实,他们离得挺远的。你别看夏逢春开始又呔呀,又抖枪的,他们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夏逢春说:“我告诉你们,刚才过去的那不是别人,乃是靠山王王驾千岁的十三太保少爵主!那位乃是靠山王的中军官。要去山东有公干。后面有人追赶他们,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发生矛盾了,追得他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所以,他们给我一支龙鈚大令,让我带着大家在此挡一阵子。咱们是奉旨返京,又在路上碰到老王爷给的龙鈚。那咱们得卖卖力气呀,得帮着老王爷保护好十三太保啊,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追杀十三太保!咱这一仗要是打赢了,到长安城去面见陛下,那官儿比之前的还得高啊!”他做了这么一个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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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手下之人一听,是啊?没想到哎!我们在半路之中还有新任务啊。哦,那是靠山王的十三太保啊?如果我们保护好了,那靠山王肯定得给我们美言几句,那我们的官职要比之前更加高啊?谁不想当官啊?“我们听将军的!”
“好!列下阵势!”
这些人平常都跟着夏逢春,训练有素,“欻”一下子就把大道给挡住了。
刚挡住大道,“咵咵咵……”就见对面暴土狼烟,一队人马飞驰而来。为首的非是别人,正是花刀大将卫文通!
说:“卫文通不是被那秋福给挡住了吗?”啊,是挡住了。这秋福就在那里跟卫文通聊起大天儿来了,聊完了地就聊天,聊完了大旗聊旗杆,反正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跟这卫文通聊起没完。卫文通几次三番想要提出自己是有任务啊,我要追赶逃犯呢。但是,都被秋福给卡住了。只要他一张嘴,秋福一定往旁边引;一张嘴,秋福就给堵上了。憋得卫文通脸红脖子粗,在那里跟秋福得谈论了将近二十分钟。
最后一看。秋福喋喋不休,还在那儿嘚啵呢。卫文通实在是忍不住了:“哎呀!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