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没、没、没见呀……呃……我、我、我们是来护尔将军的家小,我是他爹……”“我是他娘。”“我是他媳妇儿。”“我是他的小妾呀……”
罗士信一听,“什么?你们……呃……是长嘴老鸹的……呃……谁?”
虽然这些人不知道长腿老鸹是谁,但也能听出个七七八八。“呃……我、我是他娘。”“我是他爹。”“我是他老婆……”
“哼!”我们说了,罗士信现在已然疯了,一听,“呃……你们都是长腿老鸹的娘……哎呀!长腿老鸹呀,你把我娘给弄没有了,你这里一堆娘啊,我让你一堆娘!”“咣!咣!咣……”抡起掌中的铁旗杆就把在场的这些人全部砸死了。可怜呐,血流如河呀,太残忍了!
说:“这种作为对不对?”那肯定是不对的,肯定是残忍的,肯定是没有人性的。但是,您别忘了,这是罗士信呢,他精神上有病啊,他是个傻子呀,他哪里想到这些东西呀?光想自己娘了,恨这来护尔,举起大铁杆子把他们全砸成肉饼。可怜来护尔就被灭了门了。幸亏没孩子,有孩子,估计也得惨遭毒手啊。
拍扁了之后,对罗士信来说一点震惊感都没有,因为他的思想不在这里。“呃……娘啊……哥哥呀……”又满屋转悠,反正是遇到谁就拍谁、遇到谁就打谁。来宅倒了霉了,没跑的,只要撞见罗士信骨断筋折,要么被砸成肉泥。
那跑了的算幸运,赶紧地到郡衙里报告啊:“来了匪徒了,血洗来宅呀!赶紧过去抓匪徒啊!”
齐郡也有守兵,守兵也有指挥。指挥一听:“这还了得呀?这难道又是山东反贼的余孽不成?快!快去抓余孽!抓匪徒!”带着当兵的,“呜——”奔着来宅这个方向就来了。在半道之上就把罗士信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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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罗士信转了个圈儿,把来宅都捣毁了,该杀的人也杀了,没有一个带活气儿的了,也没找到自己的娘和哥哥,这位失魂落魄似的,由打来宅又冲出来了,又奔着太平街专诸巷这个方向又走来了。怎么?他又想回家找一找,看看娘和哥哥是不是回家了,有的时候不在家,我转一圈又回家来了,就想起这事儿了。所以,他又回来了。结果在半道之上碰到这伙当兵的了。
有认的用手一指:“就是他!刚才血洗我们来宅的,就是他!快!快抓住!”
“嗡——”当兵的往前一冲,要捉拿罗士信。那能抓得住吗?现在罗士信就是个魔鬼呀,本来理智就不清,现在那就更没理智了,抡开手中半截的铁旗杆,“噼啪!噼啪!啪!啪……”挨着就死,碰着就亡啊,一扫就倒下一大片。
最后官兵把这弓弩手调出来了,一看,用一般人抓不住这个歹徒,就得放箭把他击毙、把他射死!弓弩手张弓搭箭冲着罗士信箭如飞蝗,“啪!啪!啪!啪……”就打过来了。
罗士信左躲右闪,他也知道躲避呀,躲不及了,“砰!”肩膀头上中了一箭,就是一疼,“啊!这咬人的啄木鸟好厉害呀!”他把羽箭称为啄木鸟。一看,那不能往前冲啊,他也知道保命,掉头就跑啊。
这些官兵赶紧往前追,弓弩手端着弓弩往前追,但是罗士信跑得快啊,他是飞毛腿啊,“啪啪啪啪啪……”他会工夫,把这官兵就甩开了。罗士信带着官兵就在齐郡里头就开始兜圈子了。他也漫无目的,左一头、右一头就在这兜了一天呢,闹得齐郡是天翻地覆,老百姓家家关门闭户啊,都知道来了个杀人魔王,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吓得闭门不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