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窦线娘一听,“哎,你们可打探出来那个燕山公罗成现在是在西留山呢,还是在涿郡大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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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那我们哪知道啊?但是看来这涿郡兵大营里头没罗成,估摸着这罗成要么在西留山,要么就跑了。”
“哎呀!”庄正庭一听:“线娘啊,现在你还担心那个燕山公啊?先担心咱自己吧!管不了他了。既然如此,建德呀,咱是不是连夜赶紧走啊?”
“嗯!”窦建德一听,“是啊。不过我们往哪儿去呀?”
“不管上哪儿了,先逃出庄寨再说吧。反正这两天,咱所有东西已然准备好了,趁夜色赶紧撤!”
整个寨子男女老少全跑啊。这寨子现在虽然不大了,但不大,敛吧敛吧,那也得有一二百人呐。套车的套车、担担的担担。当天晚上二更天,连火把都没点,庄正廷老头儿亲自带队,领着全部庄寨的男女老少就由打庄寨东边悄没声动地就下去了。那牲口全把铃铛给摘下来了,不能发出声音呐,万一这四周再有西留山的喽啰兵呢,弄不巧还有一两个盯梢的,这都是有可能的呀。慢慢地、悄悄地走!就这么,“呼噜呼噜呼噜……”往外走。
没走出一里地。突然间,面前,“噗!噗!噗……”灯球、火把一闪,由打旁边树林当中闪出一堆人来。“呜——”一下子就把道路拦住了。一看人数还不少呢,得有一百多人。为首的是个尼姑,非是别人,正是那金针尼。金针尼身后,带着她的那些门人、弟子,也有二十多号小尼姑。再往后是西留山的喽啰兵,手里都拿着利刃。
就见金针尼把路一拦,冷笑数声:“庄正庭!我看你往哪里跑?!我们这儿算着呢,只要我们围着你庄寨的人一撤,你这老家伙一定会走啊。走没关系,把那燕山公罗成给我留下,把那窦建德给我留下,把窦线娘给我留下!把他们留下,念在你和我父亲生前的情谊份上,我饶你不死。你带着你的家眷愿意走,走;愿意留,也可以。如果不把他们交出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你也知道本师太的手段,你也知道本师太的脾气,赶紧给我交出来!”
得!庄正庭一看,还是被人堵上了。这怎么回事儿呢?
怎么回事儿啊?福顺打探的确实一点不假,前面涿郡又来兵马了。燕山公罗成失踪了,这对涿郡兵打击太大了。张公瑾及时收兵,虽然损失一点人马,但是没伤到元气。先离开西留山多远安营扎寨。然后,张公瑾不敢怠慢,马上带着亲兵卫队骑快马日夜兼程赶到涿郡,就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燕王罗艺。
罗艺一听,当时好悬没背过气去。“什么?!成儿怎么样了?!”
“我们不知道啊。我们也是派人一直在找啊,到现在还没踪迹呀。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应该燕山公不在西留山上。如果在,他们应该把燕山公拎出来了,不会不给我们看。现在只有马匹,没有人呢。证明可能没在他们手里。但是燕山公到底在哪儿?不知道啊。”
“哎呀!赶紧派人去找!”
“我已经安排几路人马前去寻找。不过,西留山我们也不敢深入。现在回来向王驾千岁您禀报,您看事到如今,应该怎么办呢?”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卑职想啊,应该赶紧到瓦口关调瓦口关守将玉面委托秦用,让秦用火速赶到前线,先把军心给稳住啊,军不可一日无帅呀,我们都镇不住啊。因为西留山上那几个人着实厉害,尤其那个苏定方,胯下银龙马、掌中烂银枪,枪法出众,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啊。秦用或许能够镇服住他呀。让秦用挂二路帅,再打西留山!”
“嗯……”燕王罗艺一听,“也只得如此!火速调秦用这!”
才把秦用调来。秦用二话没说,也不见什么面了,赶紧赶到前线灭掉西留山、找到燕山公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句话虽然燕王罗艺没有忍心说出来,但意思带到了。
张公瑾说:“明白!”
老王妃秦胜珠已然知道了,哭昏了好几次。怎么?担心儿子呀。
所以,张公瑾也心急如焚。就带着秦用日夜兼程又赶到西留山。
到这里一打听,燕山公罗成仍然没有下落,不知道去哪儿了,兵将们人心惶惶。幸亏秦用来了,那人厉害一点儿都不一样啊。秦用往这儿一站,立刻军心稳定。谁不知道?秦用曾经大败过突厥大都督红海呀,金刚降魔杵一招制胜,威震三军!那在军队当中可不是这样吗?比武谁拿冠军,大家服谁。所以,秦用一来,军心一稳。
秦用这一路奔驰够辛苦的,在这里想要歇兵一天,明天再开兵见仗。
那西留山能不知道吗?彼此之间都有细作呀,探马蓝骑早就把报告打到西留山上了。
西留山也是大吃一惊,对秦用也有所耳闻。那现在军师铁板道不在山寨之中,在那监视庄寨呢。铁板道早就把庄寨这边的事情告知山寨了。
“唉!”漫天王王须拔直跺脚啊,“本来抓住燕山公了。现在跑哪儿去了不知道。给我盯吧!最好这罗成就在庄寨之中,还能把他擒来。擒住罗成,咱就有主动权了。”但现在,人家涿郡兵要打过来了,山中人马不够啊,人家两万,自己四五千呢,怎么也不够,缺少三百人呢,那也是三百精兵啊。赶紧派人把铁板道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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