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算起来,和自己也是相关的。
再不济,妹妹和小秦相公成了,薛家的营生岂非有好处?自己在京城也会底气多了一些。
“……”
“现在好些了吧?”
“你啊,以后出去的时候,少喝一些酒水。”
“你爹还在的时候,就常说喝酒误事。”
“喝酒不要太多。”
“今儿和小秦相公、琏儿他们一处喝酒例外,一些寻常人,不要喝太多。”
“……”
“倒是琏儿那孩子好端端请小秦相公他们吃酒做什么?蟠儿,你可有知道?”
“……”
将空空如也的汤碗从儿子手中取回,薛姨妈很是满意,面带笑意的将汤碗递给同喜。
顺而从同喜手中接过巾帕递给儿子,喝的有些急了,嘴角都有一些汤渍。
喝酒,不是什么大事。
在儿子身上,就不一定了。
蟠儿喝酒总是喜欢喝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好像听什么医者郎中说过,对了……是宝丫头说的。
是宝丫头从报纸上看来的。
说是喝酒喝多了,容易伤身。
更有一点,对于男子而言有别的伤害,如若喝酒总是喝多,那么,将来生下孩子都会有一些困难。
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先天元气不足。
……
那是报纸上说的,具体真假不好说,然……喝酒伤身,指不定就将身子伤了。
蟠儿是薛家主脉的独苗,若然身子有损,若然以后生的孩子有问题,就太不好了。
故而,平日里多有劝说蟠儿,奈何用处不大,真真是令人担忧,令人无法。
蟠儿。
自己现在说的话,他现在多有一些当做耳旁风。
观蟠儿擦着嘴角,整个人面上都红润许多,精气神都明显强盛许多,薛姨妈微微颔首。
顺而闲聊着。
蟠儿回来了,洗沐的热水……已经让人准备了,还需要片刻。
今儿晚上吃酒,是琏儿那孩子请客,小秦相公是主要客人,宝玉他们也有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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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冯紫英那些人,数年来,于那些人也有所知,也非不了解,都是不错的孩子。
唯有!
琏儿那孩子平日里和小秦相公也非十分亲近,缘由……在大老爷身上,也在凤丫头身上。
请小秦相公吃酒?
罕见之事。
突然来了这样的一件事,无疑……不同寻常,当有好奇,蟠儿肯定知道吧?
相对琏儿和小秦相公的关系,琏儿和蟠儿相对近了许多。
只是!
太近了也不好,蟠儿这个败家的孽障,今岁以来,执掌营生没有赚多少银子,从他手中流出去的银子都数万两了。
用途?
自己也有询问他身边的小厮。
琏儿那孩子有些欺负人,还有一些世交故友,也有欺负人,蟠儿……傻大方!
真以为薛家的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
永远的花不完,用不尽?
就不能多长点心!
现在才四月初,就花了数万两银子,自己要说不心疼……是不能够的。
果然银子花在正道上,自己绝对不会有意见。
那些人借了银子,会还吗?
一次次出去吃酒、吃花酒的时候,都诓骗着蟠儿付钱,一次都是数百两、数百两的。
蟠儿!
一点都不长心。
思忖此,一边询问着,一边伸手在儿子的脑袋上狠狠点了一下,愈发大了,该长点心了。
小秦相公比蟠儿年岁小了那么多,行为处事……就很好。
“琏二哥哥找小秦相公?”
“这……,妈,我也不太清楚。”
“倒是用饭的时候,中途……琏二哥哥专门找小秦相公说事,具体我也没有听。”
“想来只有小秦相公可以帮忙的。”
“若是我可以帮上,琏儿哥哥肯定会和我说的。”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