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玄龄沉默,秦怀柔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
“房大人,不着急,您老慢慢想,下官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一边听一边想。”
尉迟恭在一旁起哄道:“对,不着急,今天想不出来,那就明天想,明天想不出来,那就后天,”
“以房大人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二人一唱一和,全然不管房玄龄此刻已经面沉如水。
“房大人,你可知道什么叫亚热带季风气候,可知道什么叫暖湿气流和寒冷气流对冲?可知道其中一个气流占主导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天气么?”
“对,产生什么天气,说,”
“匹夫,哪都有你的事,好,很好,老夫不得不在幽州多逗留几天了,私采石炭这事要同某人好好唠唠了,”
尉迟恭叽叽喳喳的帮着秦怀柔,房玄龄不胜其烦,让他发出了大招,
立刻奏效,尉迟恭直接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某就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呢?”
“认真?呵呵,王爷,你觉得老夫应不应该认真呢?”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哼,”尉迟恭冷哼一声,这下老实了。
秦怀柔一看,这怎么能行呢,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去欺负尉迟恭,小爷可不允许。
“王爷、房大人,若是觉得下官提出来的问题过于缥缈,那下官就问点和大家息息相关的问题。”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管他什么这个气候,那个气候呢,哪有喝酒来的实在啊,”
“老师说的不错,某也觉得不如喝酒来的痛快,这个所谓的什么科学,哪是我们这种带兵打仗的武将能搞明白的事嘛,”
薛仁贵提着酒坛子率先给李靖倒了满满一碗,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至于其他人,他没去倒,也没敢去倒,
没看到其他几人正在讨论那个所谓的科学么,出言说两句已是最大的能力了,再大的忙他和李靖恐怕没办法帮了。
看样子,李孝恭和房玄龄都深陷其中了,
何苦呢,李孝恭纯粹就是对秦怀柔口中所谓的科学二字感兴趣,即便有什么其他的隐情,那也是人家二人的事情。
你房玄龄说什么大话呢,
哦,这天下还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这下好了,
骑虎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