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灵魂体恶狠狠地看着司徒直，他宁愿跟司徒直同归于尽，也不可能让司徒直好过。

现在自己就剩下一道灵魂体了，有何好怕的。

“呵呵，希望你等会还能这么傲娇。”

对于灵魂体，司徒直那是最有办法了。

灵魂撕裂！

一道异能过去，直接就把顾萧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是一种深入灵魂深处的疼痛。

比起凌迟、剥皮、开肩、车裂、烹煮、下油锅等等酷刑，一套灵魂撕裂下去，意志再坚强之人都会彻底崩溃。

而且灵魂体并不属于实体，只会消散，并不会有实际伤害，司徒直把顾萧灵魂体撕裂开以后，他又慢慢地愈合。

愈合以后，又再次被撕裂开，顾萧真正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

相比来说，第一世方雅婧在他身上用的那些鞭打荼毒等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我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顾萧嘴上哀求，眼神中却满是怨恨，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司徒直竟然会有针对灵魂的异能。

一道道灵点从顾萧的尸体上分离出来，融合进入到司徒直的空间异能当中，他能感觉到原本相对衰弱的空间异能在快速强大，很快就达到了六阶巅峰。

只是过了一会儿，司徒直还是微微皱眉，他现在的空间异能连破碎虚空这个技能都掌控了，可是为什么还是六阶境界。

眼神犀利地看过去，冷冷道，“说，是不是还藏私了！”

“我，我没有啊，你自己看那，存储空间早就被你抢走了！”

顾萧尸体上，右手无名指上被整齐切下，这是当初司徒直第一次见到顾萧的节奏，此时那里现在早就已经结疤。

也就是说，顾萧虽然觉醒出来新的空间异能技能，但是却永远失去了存储空间这个技能。

正常来说，也确实是这样，可是司徒直内心就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完整的空间异能应该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