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死了就死了。”三身佛一点都不介意,道:“反正拿下了好几个活的,立刻就地审讯,把嘴撬开。”
“好嘞!”千里驹答应一声,拿过一个水缸子,直接?了一缸江水上来,照着日谍分子的脸上,猛劲一浇。
那个呲牙咧嘴,在晕迷时都仿佛在对抗痛苦的日谍分子,口中哈的一声,跟着晃悠着脑袋,把眼睛睁了开来。跟着哼哼道:“我的肋骨……肋骨折了。”
三身佛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道:“说,叫什么名字,目的地是哪?”
这名日谍依旧哼哧哼哧的说道:“你们……你们怎么这样,为什么抓我们。”
三身佛面色一冷,伸手猛地往那块肋骨明显塌陷的部分一抓,对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三身佛也不理会,手掌猛地一合将那一条被自己踢折的肋骨往出一拽,发出可怕的“咔吧”声,喝道:“我他吗问你话呢!你的真名叫什么?目的地是哪?”
这名日谍眼珠子登时变得溜圆!肋部的痛苦却超过了他的上限,反而张开嘴一点声都叫不出来了。
三身佛一松手,道:“最后问你一遍,不然我就把你的肋骨直接从你的皮肉里面抽出来!你的真名叫什么?目的地是哪里?”
“我……我叫折原三成,要……要去重庆。”这个日谍分子的痛苦明显还没过去,但是三身佛的手就离他肋部不远,因此本来是痛苦的惨叫,被他硬生生改成了痛苦式的回答问题。鼻涕眼泪,不是说吓的,而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出。
三身佛用手指头,轻抚对方的肋部,问道:“去重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