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的在耍老子?”吕纯闻言又要爆发。
“哼!耍你?你也配?”这人将信封一收,面色也是沉了下来,“若不是我刚刚失足跌倒害怕打湿了信封想在此停留检查,又岂会让你获得便宜窥得此事,既然你没有兴趣,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嗯?”若是这人继续好言解释,吕纯或许仍然并不在意。但自己刚一表达对于信封的蔑视,却引来了这人的反常表现,倒是让吕纯生起了几分好奇,难道这劳什子的介绍信当真非同寻常?
周围那群壮汉听到这人出言不逊,正准备出手教训,却被吕纯拦了下来,只见后者上下打量了几眼这面色微怒的年轻人,然后却是换上了一脸笑意:“我有没有兴趣完全取决去此物的价值,不如…兄弟先说说这介绍信到底与何有关?”
“事到如今,却也不怕你知道!给我听好,这封介绍信乃是进入玉壶宗的举荐凭证!”说道此处,来人浑身竟然生出了一股浩然之气,让周围的壮汉也不由得忌惮几分窃窃私语起来。
“玉壶宗?你说的可是那明远老祖的玉壶宗?”吕纯闻言直感觉口中发干,目光也灼热了起来。
“没错!”这人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这与你口中的宝物相比价值几何?”
自从那时一战过后,从不显山漏水的玉壶宗顿时声名鹊起,引得外界人士纷纷慕名前往,遗憾的是皆被拒之门外。据说这玉壶宗并无任何入门条件,唯一的要求就是机缘之人,所以其中的弟子大都是四峰长老按照明远老祖的指示,从偏僻之处招纳而来!
而且据知情者透露,这些偏僻之处的弟子皆是出身无名,资质平平,比起那些慕名前来的大家子弟不知要差上多少,但即便如此,那玉壶宗却也没有嫌弃,一直悉心教导,这种自断后路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十分费劲。
吕纯虽然不喜舞刀弄枪,但为了解决老太公的顽疾,也曾想加入过剑星居,但这剑星居眼高于顶,对于寂寂无闻之辈更是不屑理睬。至于其他一切有名无名的门派不是实力不足就是路途偏僻,后来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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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出现在眼前的凭证乃是一个机会,一个进入玉壶宗的绝佳机会!若是自己能够进入到玉壶宗,再寻得救命良方救回自己的老太公,自己还何必需要听从那人的命令,受其随意差遣。
“这位兄弟!只要你将这举荐凭证转让于我,我可发誓让你安然你去!”想到此处,吕纯也心跳剧烈,语气缓和起来,出声恳求道。
这人没想到前一刻还咄咄逼人之人语气居然说软就软,也是有些意外,不过他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似表示拒绝。
吕纯虽然有意也有能力直接抢夺过来,但他不想在日后被问到此事时,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了自己救回老太公,也是强忍着性子哀求道:“这位兄弟,刚刚的确是吕纯多有得罪,不过只要你能将这举荐凭证转交给我,无论你说出什么条件…就算让我做牛做马我也答应!”
这人不知吕纯为何性情大变,但见到后者态度如此卑微,面色也是犹豫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其实并非我不忍割爱,只是这举荐凭证上面已经留下我的名字,就算转交于你也是派不上用场啊!”
“怎么…怎么会这样…”吕纯闻言一阵恍惚,面色也失落起来,喃喃说道:“算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