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能确认,但应该没错了。”媪微微颔首。
“这…这…”缘桦忽然结结巴巴起来,“肥羊,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像真的?”
见状,媪忽然噗嗤一笑:“假的若是想要装成真的,一定会比真的还真!看你这心虚模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假的。”
救出缘桦,媪短暂地松了口气,然后立刻收起了轻松态度:“黄少主还在上面,咱们赶紧去与他汇合,然后想办法将这假秃驴解决掉!”
“等等!”缘桦忽然出声道,“那假秃驴…呸呸呸!我说那个家伙当真与我一模一样?”
“没错,一模一样。”
“那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将我们辨别清楚?”
“这个…”媪稍加思索,毫不犹豫道:“你们身上的味道不同,仔细辨别一下还是有差别存在的!走吧!”
“等等!”缘桦又喊住了媪。
“又怎么了?”媪一脸不耐烦。
“我担心的是,一旦打斗激烈,他岂能给你时间仔细辨别?”缘桦说出了心中忧虑。
“呃…这个问题媪爷倒是没有想到…”媪眉头一皱,“秃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法虽然有,但都十分麻烦,现在每多耽搁一分就会多一分险,实在没有更多时间…”缘桦脑子飞转,烧得头皮冒烟。
“秃驴,既然你已经脱离危险,不如就在这里躲着算了!只要你不现身,我们二人下手便没有顾虑,相信黄少主那边应该会有对策…”媪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肥羊,我想到了!”说着,缘桦将袖子一挽,挥起慑心就砍向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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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驴!你疯了!”眼看着缘桦一条手臂血流如注,媪惊得声音发颤。
“快…帮我止血…”缘桦强忍痛楚,将脚下的瓶子踢到了媪的面前。
这瓶药是之前乌凡离开时交给缘桦的,没想到会在此时派上用场。
等到折腾完毕,缘桦已经是浑身大汗,虽然伤口上的血完全止住,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手臂之上竟然多出了一条狰狞的疤痕。
“有了标记就明显多了…”擦干了血迹,缘桦又将袖子放了下来,“好了,咱们去会会那个家伙!”
这药效的确神奇,虽然只过了短短时间,之前的痛楚却只剩下了酥麻。
“我说秃驴,你至于吗?”媪表情复杂,眼神中又有钦佩,又有无奈,“想要从外表区分开,你随便在衣服上做个记号不就得了,何必非要自残?”
“不是我不想。”缘桦喃喃道。
“难道…是有什么不妥?”媪好像有所察觉,微微动容。
“而是我刚刚没有想到…”缘桦看着手臂上的疤痕,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