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卫在赵北山的耳边道:“营座,这肯定是团座教的。”
“去!”
赵北山呵斥, 然后只能道:“一会你们两个跟着车跑吧!”
“··············”
两名卫兵无语, 不过看这架势,他们也只能跟着车跑了。
卫兵跟阿柔三个人把行李都放在车上。一辆越野的吉普车几乎就装满了。
白小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阿柔与惠子就只能坐在箱子上。
还要吉普车是敞篷的,否则这脸都要贴在天花板上。
赵北山开车,另外两名卫兵只能跟在车后面跑。
白小姐有些不忍心的笑道:“这样行吗?”
赵北山道:“他们身体好着呢,跟团座打仗的时候一天跑了五十公里都不会觉得累。”
两名卫兵连忙应道:“对,对,我们跑一百公里都不会累的。”
但两人心想:还好从长江路到西城们只有十公里,要是再远点,自己就要换一双新鞋了。
不过这一点他们不担心,独立团是出了名的富得流油。
此时,一行人直奔西城门暂且不提,却说在西城门,警察署的王署长还有军统的王处长一大早就蹲在这里。
两个人在寒风中站在城门楼子上。
西北风呼呼的刮,吹的两个人嘴都冻瓢了。
王处长一边跺着脚,一边将大衣裹紧了骂王署长:“你特娘的消息准确吗?老子都要冻僵了,跟我出来的弟兄早饭都没吃呢。”
王署长也着急,但是他不能说,只是道:“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我相信新一先生,是一定不会骗我的。”
“新一?听这名字,怎么那么像日本人的名字?”
王处长诧异,而王署长则解释道:“是这样的,新一的确是日本人,但是他却出生在新加坡,这在警察厅都备案了。新一这个人呢聪明,上面交代下来的很多案子,都是他经办的,上面也很满意,所以新一先生就一直留在了我们警署里。他就是一个对各种案件特别着迷的呆子,您放心,他这我手拿把掐,手拿把掐。”
王处长看着王署长,心道:恐怕被手拿把掐的人是你吧?
“日本人?警察署是中统的事情啊?一个日本人在警察署里竟然没有人知道?特娘的,中统就是一群废物。”
王处长骂中统的人都是废物,连在警察署内有日本人他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