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到一张床榻上。
江南念才往里挪了一下,便被那人拢在怀里。
他捏住她的下颚,神色忽然变得温柔,“夫人,你输了…”
不行了,月信将至胸口好难受。
“夫君,夫君”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嗯。”有一只手掌轻轻地贴上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很温柔很熟悉。
她捉住那人的手掌,往自己胸口带,“揉一揉,帮我揉一揉。”
他把玩着粉梅,却许久没有动作。
江南念有些委屈在他怀里蹭了蹭,“夫君不愿意帮我吗?”
“夫人这可是你招我的,小月亮是你求我的。”
张小鱼笑着扯开了她的衣襟。
“愿意…小鱼愿意…”
他怎么会不愿意,他也等了那么久那么久。
江南念的眉微蹙,感觉有些痛,她只好抛却了羞耻心,娇嗔道,“夫君…轻点………唔…”
她婉转的娇吟尽皆被张小鱼的唇封上。
床帐落下,后来又隐约有点意识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还在被人翻来覆去的吃。
清晨,涣散的意识渐渐恢复,江南念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那搂着她的人有着一张她熟悉又在此刻不那么熟悉的脸。
难不成是她做春梦了?
可她的春梦未免过于淫邪了。
竟与小鱼睡在一处,她耳垂红得仿佛能滴血。
?江南念看着他,张小鱼安静的睡颜赏心悦目、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
她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做,是偷跑回房还是继续装睡呢?
还有星星,她何忍以这等龌龊之事污他耳目。
而此时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畔,扪心自问,她真的下得去手吗?
张小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的就是美人神游天外的样子。
张小鱼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声音低沉,“夫人,昨日饮酒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