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浅是我们亲自做过亲子鉴定确认过的,就是我们萧家的孩子,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她和金云一样尊贵。反倒是你们家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当年从来没听说过上一任家主有让他当继承人的话,我甚至怀疑他这家主的位置来历不明。”
“当年江玉兰嫁入萧家之前,是有江家的股份的,在江家的地位也非常高,就算走了这么多年,当初遗留的遗产也都还在吧,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是不是让某些人给吞了?”箫长林抓着江亦清的疑点刨根究底的问个不停。
他没有直接点名道姓的抓着江亦清的衣服质问,但说出这种话意思也差不多了。
摆明了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江亦清使了下作手段把江家偌大的资产收入自己囊中。
“今天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还真的就不走了。”
箫长林撂下狠话。
江二叔说:“我还怕你不成?你不想走那就在这里坐到老,坐到死,我们概不负责。”
“容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刑天阔的眼神越来越冷,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过来主持一下公道竟然还审出了这么多难解的问题。
而唯一能给他解释的也只有容夫人一人,她在上一任家主身边工作了许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经过她的手处理,很多江家自己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这位容夫人心里面清楚了。
面对刑天阔的质问,容夫人看了一眼四周,回答:“刑老,其实这件事情属于江家的家事,箫长林说的话也只是他自己主观的猜测,在江城从来都是男子继承家业,江玉兰当年嫁入萧家之前是有不少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