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妖道:“轻歌,若梅卿尘敢伤你分毫,他日我定当扭了这厮的脑袋给你下酒。”
血腥,妖冶。
她跃入窗外,湮没在夜色中。
轻歌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隔着敞开的窗,她看向窗外景致,已经看不见轻纱妖的身影。
轻歌微微一笑,她转身走到桌前,将红布掀开,纤细如葱的长指,抚摸着喜袍的纹路。
她的手往下移,放在腰间,解开衣裳,铜镜倒映出冰肌玉骨,白璧无瑕,但见她眼眸一转,精神之力犹如温柔的风,带起那喜袍,嫁衣如火罩在她的身上。
轻歌穿着嫁衣,拿着鱼骨梳,梳着白发。
似是有些头疼,轻歌习惯性地揉了揉眉心。
上回在玄月官被阎狱自作聪明的摆了一道后,虽说拿到解药,但轻歌没有按时吃,反而留下了头疼后遗症。
轻歌不会绾发,她拿着鸾凤簪,怎么也绾不起来。
轻歌懊恼的皱了皱眉,索性,就那样披着白发。
锁龙链在地上滑动,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轻歌踱步,赤着双足,走向鎏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