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围士兵侍卫全都跪下,将头压低,异口同声的喊着:“归海师兄。”
轻歌眸光漠然扫视着归海山。
归海山披头散发,断耳伤口还在滴血,他双目泛着赤红色,看着轻歌的眼神宛如丛林饿狼望见了自己的猎物。
轻歌往后退了两步,倒不是惧怕,只是拉远距离罢了。
她厌恶归海山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宛如尸体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夜深露重的,归海师兄怎么来了?”轻歌皮笑肉不笑,眸子锐利,如刀似剑。
归海山阴阳怪气,他姿势诡异的抬起手,将脸侧的碎发撩起,露出那狰狞可怖模糊血肉的伤口,腥臭味,便是从这伤口中散发出来的的
归海山森然一笑,走近轻歌,让轻歌近距离望着那伤口。
归海山说:“别怕,我是来拿我的耳朵的,婢女准备好了针线,可以缝回去呢。”
轻歌皱眉,默不作声,往后退着。
归海山脸上的笑凝固住,陡然间,凶神恶煞,他轻抚轻歌的脸,凑上前,彼此拉近,就要吻下去。
轻歌一动不动,脊背停止,犹如松竹般站着,刹那,明王刀破空而出,横在她与归海山之间,归海山只要再往前靠,便是身首异处。
“你真是好狠的心。”归海山擒住轻歌的下巴,“然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