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运河紧蹙着眉头,望着眼前的桌面茶杯白烟,陷入了一番沉思之中。“映月楼楼主带八百杀手来西洲,当真是为了杀夜轻歌吗?杀鸡焉用宰牛刀,此番动作,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王运河喃喃自语,琢磨着其中深意,总觉得九辞之事有诸多
古怪。
“父亲,九辞之人,做事一向浮夸,要么蛰伏不出手,一旦出手,必然激起一江浪花,这连楚门主楚长歌都比不得。”王轻鸿道。
“也是。”王运河暂时放下疑虑,锁死心头。
王轻鸿急道:“父亲,夜轻歌就这么算了?”
“急什么……有林长老在,她活不出朝比,能让别人出手,就不要脏了自己。”王运河走回桌前,执起一杯茶,轻呷了一口。
王轻鸿双眼一亮,“父亲英明,父亲果然还是疼孩儿的。”
“不可再与夜轻歌争锋,你不是她的敌手。”
“我……”王轻鸿百般不悦。
心比天高的他,怎能听得进王运河的评价。
“下去吧。”
“是。”
“……”
王轻鸿走后,王运河坐在椅上,略微一抬手,一道黑衣人便出现。
“见到夜轻歌了?”王运河皱着眉问。
黑衣人点头,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夜轻歌敌人无数,我们不必自己动手,若要动手,必然要让她无法翻身。”
“九辞之事,你如何看?”王运河放下茶杯,摩挲着翡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