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家若是想叛国,边境大开,四方宵小可一路直冲皇都,踏平此地!”
秦少凡怒目圆睁,他没有任何仁慈,一把拧断了说话那人的脖子。
他环顾一圈,再也没人和他对视。
他是第一次为秦家辩解,他不希望这群人听得进去多少,毕竟这都是一群人云亦云的愚民罢了。
可他知道,有心人听得进去。
他哗啦一声撕碎自己的衣服,一个个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众人眼中。
最为扎眼的,是前身八个肉癞子,那是利器洞穿血肉留下的伤口。
他举起手,手筋所在之处,完全就是一团愈合的烂肉。
“你们皇主当真是仁慈。”
“断我手脚筋骨,经脉,押入地牢,怕我逃脱,八大铁钩穿过琵琶骨,挂在肋骨,腰腹血肉之上。”
“明知我修为尽废,还流放凶兽肆虐的野地。”
“这,便是君王的仁慈。”
他说罢,不等众人说什么,再次迈步走去。
这次,他索性只是拿出一件麻布袍子,披在身上。
微风吹动衣袍,露出他身上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伤口。
有后来他战斗所留下的,可更多的却是他在地牢遭受非人折磨所留下的。
不仅仅是狱卒,还有周泰,一些周家子弟的折磨。
落井下石,谁都想在他身上踩一脚。
秦少凡走了,他身后,众人都沉默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杀了那个说秦家坏话的人,还是在看到他那满身伤痕后陷入了沉思。
可此时,人群中,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
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看着八大家不作为,看着身后一条血路。
而此时,秦少凡已然来到白家地界。
前方,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白琳,一个白家主,秦少凡曾经视为老丈人的那位。
而此时,白琳挺着个大肚子,看那显怀的模样,怕得要有三四月时间了。
秦少凡冷笑,这动作,还真是快,他还在被追杀的时候,这对狗男女就耐不住搞在一起了吧?
“停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