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位年轻帝王太过霸道!”
天下文宗轻叹一声,“数年之前,天下剑宗入东荒,结果如何?都是那位年轻帝王的臣子,生杀予夺,皆在那位年轻帝王的一念之间。说句不好听了,去了东荒,入了大魏,哪有什么座上宾客,只是那位年轻帝王的鹰犬而已。几十代人辛苦经营一千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基业,不至山穷水尽的时候,谁愿意撇下这份基业,跑去东荒大魏,匍匐在那位年轻帝王脚下,为奴为婢?”
云荒,东海之上。
敖坤踏波而立,北望东荒,心事重重,感慨说道:“那位年轻帝王果盘没死啊!”
“果然?”
远古天妖蛊雕疑惑问道。
“是的,果然。”
敖坤说道:“我与那位年轻有过一场交谈,三教祖庭的那一退,那位年轻帝王心如明镜,但任是选择立在界关城头,与我妖族问剑一场,那么是那位年轻帝王不怕死,还是那位年轻帝王觉着他不会死呢?”
蛊雕说道:“既然知道那位年轻帝王不会死,你又何必唏嘘呢?”
“那位年轻帝王生死不明的时候,我是满怀期望,等着某人某天在某地,找到这位年轻帝王的尸骸。一个魏帝陆啓就让人寝食难安,再有这一位年轻帝王,我是食不下噎啊!”
敖坤想了想,说道:“不行,我得派个人去一趟东荒,与那位年轻帝王约个时间,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