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棣安,看来你已经尝到了我们临城站的‘招待’。”方如今的声音冰冷而刺骨,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俞棣安的心上。
俞棣安艰难地抬起头,用充血的双眼怒视着方如今。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
方如今并没有给俞棣安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紧接着说道:“你以为你在山外山饭店做的事情是天衣无缝的?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能够瞒天过海?告诉你,俞棣安,这里是临城,是你们特高课特工的滑铁卢、活地狱!”
堂安律缓缓闭上眼睛,已经没有退路可言,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方如今甚至都没有问堂安律是不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就吩咐继续用刑。
行动队员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们像机器一样执行着命令。
他们走上前,粗暴地解开了绑在堂安律身上的绳索。
在失去支撑的瞬间,堂安律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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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像是被拖着的死狗一样,被无情地拉到了一张简易的木床旁。
堂安律被重重地摔在床上,木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他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行动队员们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迅速地将他的手脚反绑,并用绳子将他的大腿牢牢地栓在木床上。
堂安律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束缚,但他的努力只是徒劳,只得任由这些冷酷的中国人摆布。
一根一根粗绳绑住他的肩膀,另一端搭在木床后横杆的滑轮上,一个行动队员轻轻拽拽绳子,堂安律的脊柱立即就绷紧了。
“让他尝尝油爆大虾!”
随着纪成林一声令下,行刑的行动队员拽出绳子开始发力。
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堂安律的身体开始被迫向后弯曲,呈现出一种痛苦的反弓形。
脊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掰弯,嘎巴嘎巴,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堂安律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冷汗如同瀑布一般从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木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
纪成林告诉堂安律,这只是刑讯过程中的一道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更多他连听都没有听过的刑罚在等着他。
堂安律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犹如筛糠。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恐惧吞噬,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他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折磨,那种未知的恐惧比身体的痛苦还要难以忍受。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本来就已经被熬的精疲力尽的堂安律,被再次绑上了十字架,烙铁等各种酷刑都反复施加在他的身上,很快堂安律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你应该是秃鹫小组的一员对吧?而跟你接头的那个人就是你们的小组长福本龟治吧?”方如今背着手来到堂安律的面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已经气息奄奄的堂安律勉强睁开眼睛,眼中的惊疑之色再也掩饰不住,这些中国人到底掌握了多少?怎么连组长的真实姓名都掌握了?
难道是特高课本部出了问题?
不,不可能!
知道秃鹫小组的在特高课总部可能一抓一大把,但知道组长真实姓名的寥寥无几,而那几个人都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帝国。
那就剩下一个可能了,同为秃鹫小组的中井桂一了。
他落入中国人的手里了,在严刑拷打之下招供了。
虽然秃鹫小组组织架构十分严密,但特工毕竟是特工,不能完全排除他通过其他渠道获悉了组长的真名。
对,只有他!
此时的堂安律,虽然知道自己也暴露了,但认定中国特工是根据中井桂一的交待找上了组长的,所以组长接下来的遭遇,并不能说完全是因为自己暴露导致的。
这么一想,心里平衡了不少。
中国人没有称呼自己的本名,说明什么?
说明组长没有开口,甚至是没有落入中国人的手中。
想到这里,堂安律的嘴角绽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像是在对方如今发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