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拓跋义回到了燕京,只是坐在太极殿金銮上的并不是他的皇兄拓跋礼,而是张玄!
而拓跋婉儿则乖巧地侍奉在张玄身边。
这一幕让拓跋义勃然大怒,“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安好心!我皇兄人在何处?”
雌伏在张玄身边的拓跋婉儿听后,立刻起身呵斥道:
“十三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婉儿夫君呢?夫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以将倾,实有再造社稷之功!父皇退位让贤也是一桩美谈!念十三叔初归朝堂,这次便赦你无罪,下次可不能再犯了!”
拓跋义气的胸膛起伏不平,还未等他出声反驳。
张玄高渺的声音便从玉陛之上传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雍亲王虽然此前战功赫赫,然功过不能相抵,如此藐视君上之行,焉能纵容?拖下去,杖责五十!”
拓跋义彻底气炸了,“鼠辈尔敢!”
拓跋婉儿随即勃然大怒,眉目间也没了对他的一丝尊重,“放肆!你这么辱骂夫君,便是婉儿也容不得你了!殿前侍卫何在?快把此獠拖下去!”
拓跋义几欲发狂,想要凭借自己的神力挣脱前来捉拿他的侍卫,可不曾想自己的一身神力居然不翼而飞,丝毫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被人强行拖出了殿外。
在离开太极殿的那一瞬间,拓跋义看到张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奸笑,吓得他猛然惊醒。
拓跋义连忙下床摩擦起火镰,直到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看清了房间内的摆设才缓过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梦!
不能再拖了!虽然对赵大的动机还心存疑虑,但拓跋义一刻也不想再蹉跎下去了,恨不得肋生双翅,顷刻间赶到燕京。
天一亮,拓跋义便敲响了赵大的房门。
半晌后,赵大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房门。
“啊!~黄兄弟啊!这会儿还早吧?昨天搬了一天的货,何不在多睡片刻?”
“家里有人病危,在下是一刻也不想等了!”拓跋义神情严肃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