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按照演讲稿讲话,而且你的发言简直是威胁——‘你们没有自由,无论何时都是如此,因为贫穷和愚昧让你们无法意识到真正的自由是什么。不是嗑药、酗酒和游行,也不是称呼自己为少数群体然后张牙舞爪地索要特权,而是生存。生存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自由,无论你们都必须要承担对人类社会的责任,那就是过上有尊严的富裕生活,成为地球上最先进的人类公民,即便要用一场战争才能将这场生活带给你们也在所不惜。’——我还以为在枪手讲完之后你能顺势安抚萨拉热窝人,毕竟那场表演真的很得体,但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政客能这么说话,说出这种话的人只会被民众推翻。”
“他们做不到,这个世界上所有凡人军队加起来都做不到,因为他们受限于人类的客观极限。如果全世界能因为反对我而联合起来迈向银河,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起码这表明人类放下矛盾联合起来,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充当一位大反派。”
拉托维尼亚皇帝的回应称不上简洁,但他的确回应了娜塔莎·罗曼诺夫的质疑,尤其是满脸写着不耐烦的时候还能说这么多话已经相当少见了。很显然那位枪手的出现影响了他的情绪,如果是普通的秘法师进行了如此强度的大脑搜查必然会导致记忆混乱,但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那种沉浸式的人生体验并不能影响他。皇帝看过那位枪手的经历之后,他认为这个世界上迈向未来的路上没有人应该遭遇这样的惨剧,但在消灭这些惨剧的同时他还在不断制造新的惨剧,这才是皇帝感到心烦的地方。
“这是强行推动历史进程的必然结果,我在推行先进的生产力必然会遇到阻碍。不能一味地等待社会生产关系进化到合适的时候,列宁曾经批判过这种经济自发主义忽视的主观能动性,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当时的反对者说得有道理,因为这么做会陷入官僚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泥潭。但如果列宁能和我一样永生那么这些问题就不会出现,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何时需要改变,同时又能铲除拒绝改变的既得利益者,就像现在这样,革命家从来都不怕从头再来这种事。”
转瞬之间,拉托维尼亚皇帝又恢复了以往轻松愉快的轻佻模样,心理能力恢复之快令人咋舌。当然,也可是说他冷酷无情之类的词汇,但事实就是他不会一直让自己困在这种情绪里。“演讲的最后直接飞到天上的创意棒极了,而且我还拨开了乌云让阳光落到我身上。斯蒂芬妮找来的好来坞导演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喜欢这种震撼人心的大场面,金门大桥除外,那里出现在大银幕上的次数太多了。”
汉谟拉比对于这个创意有些其他的想法,他从来都不认为君主能够脱离安保程序先行登机,而且让一架突击运输艇孤零零地飞在可能带有敌意的城市上空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幸亏斯蒂芬妮·马利克的劝说,要不然汉谟拉比会在那个时候坐着悬浮喷气摩托跟上去,那样的话现场效果绝对会大打折扣,内政部门希望的宣传效果就指望不上了。
“下次你可以尝试从眼睛里发射激光。”娜塔莎·罗曼诺夫没好气地说道。枪击桉发生的时候她就站在台下,和维持秩序的火狱骑士以及姐妹会待在一起,“就像漫画里的超人,人间之神,电影场景出现在现实里的震撼感更强。”
“又不是做不到。”皇帝愉快地晃着脑袋。虽然在有些人看来这种行为与威严的皇帝相距甚远,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种幽默感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层面的自我保护机制,用来保护不断被圣痕侵蚀的人性,让他的心智不至于和那些疯狂的旧日支配者类似。“精神力量足够强大的人都能够从外维度汲取能量,这种人会被称为巫师、灵能者、法师等等施法者的另类称呼。卡玛泰姬有一套方法能够让普通施法者像顶级施法者那样,让外维度力量浸润构成身体的每一个分子,改变身为人类的属性。这就是我的力量和速度远超常人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常规体能数据会越来越强。”
“所以你学会了那套方法?那能让你的眼睛发射激光?”
“不,我是天生的顶级施法者,所以不需要学习那门技巧。再加上一些强化身体各项数据的魔法,还有圣剑、爆弹枪和动力装甲,仅凭科技产物就能把托尼·斯塔克打得屁滚尿流,我想我也不需要更多东西了。我可以无需手势施展热射线法术,如果能让法术的发射端距离近一些说不定能够伪装成超人的激光眼睛,就是要注意皮肤干燥和烫伤的问题。”
“Okay,我没想过你和索尔这样的人还会需要皮肤保养。”
“我又不是防弹的,娜塔莎,要不然我要怎么抽血和输液?”
“我认为我们需要建立一个比之前神盾局的档桉更加详细的档桉,关于你的档桉,这一次就不需要臆测数据了。我们需要记录你的能力上限、你的弱点、你的爱好、你的行为模式,只有经过全面的分析我们才能预防意外情况发生,并且进行针对性训练来克服所有弱点。举个例子,出拳的时候习惯往右倾斜可能会导致敌人攻击你的左侧空档,虽然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缺点但却仍可能致命,不是吗?”
小主,
娜塔莎·罗曼诺夫眯起眼睛,兴奋地期待长久的工作能够获得些许进展。然而没等她开始记录,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推开了。“我想这就不劳烦您记录了,罗曼诺夫女士。”一只冰冷的钢铁手掌将她挤到了一旁,厚重的绿色长袍与兜帽下是铁灰色的战甲,维克多·冯·杜姆冷酷的神秘感挥之不去。除了重大场合,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能够见到他真面目的人只有皇帝一人,维克多·冯·杜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