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宁戎县县令谢仓琤。”
“谢大人你好,我是六合郡白庸,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今日有六合郡融媒的工作人员进入宁戎县,工作内容是代表将军府募兵,无缘无故,你们县工捕为何将他们扣押拘室?”
“有这事?你打电话问一下县尉辛建平大人。”
“我已经联系过捕衙,说是谢大人的意思,这段时间要严管。本来这是好事,可是今天下午挨打、受伤的是六合郡融媒的工作人员,倒是奇了,残害他们的蝼蟒没事,反倒把流血的工作人员拘扣,到现在连水都没有喝一口,伤势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治疗。你们县城的治安不像话就不说了,工捕竟然包庇徇私,这还是马将军治下的捕衙吗?”
“白先生,你这话从何说起?别的地方不敢说,我宁戎县的工捕抓人,肯定不会错。”
“呵呵,谢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六合郡也不敢说这种话。融媒的人是奉将军府之命前往宁戎县协助募兵,为将军府效力,还没下高速路口就被打,砍手、割耳,汽车被烧,文件焚毁,你说从何说起?”
谢仓琤慢慢合上文件,道:“白先生,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待会和你联系。”说完挂了电话,让秘书将饭菜送进来,先填饱肚子,并吩咐秘书向捕衙了解情况,是不是拘押了六合郡融媒的人,原因是什么。
都快凉了,秘书赶紧将饭菜送进去,放到桌子上,又给水杯加满水,退出去联系捕衙。过了片刻,秘书将拿到的监控数据传到了谢仓琤的天机联,并说是捕头代力利办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谢仓琤点了点头,一边吃饭,一边看高速路口的监控视频,随后又看了几眼秘书提醒的六合郡融媒上的新闻,冷笑一声。
白庸他当然知道,现在可是将军府老人茅以哲面前的红人,在将军府也挂了号,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之前听白庸的口气,他还在想,是不是捕衙的工捕中了谁的圈套,错拿了人,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吃了饭,谢仓琤将电话拨了回去,道:“白先生,这样不大好吧?你们六合郡融媒怎么能掐头去尾、歪曲事实出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