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徒劳挣扎了,他已离去,你们且安心再等上几日,待得我二人顺利出了雁北城,你们自然安全无事。”
言出一瞬,负与身后双手指尖迸出一道真气,直至屋内尚在挣扎起身的女子肩胛之上。
这道真气看似无声,可击在女子身上,却让她身形晃动,无力颓然而倒,万幸身旁还有两人,才不至摔落地面之上。
即便倒地,女子似不甘心,一双媚目之中,满是怒意,望向门边之人。虽是愤怒之情,却带着几分娇怯,让人望之,仍不住要怜惜一番。
门边人似并不惧女子目光,坦然应对,倒是先前门前窥探院外之人,瞧见女子那双满是媚意的双眸,按捺不住心中欲望,不住移步上前,至门边人身后一瞬,却听他开了口。
“那少年身旁,不知哪里来的此等女子,我劝何老弟,莫要有那些腌臜想法,要牢记眼下最重要的,是出雁北城。”
言语冷眸,却字字重锤,击在何季心上,醒悟一瞬,暗自心惊,那木一小子身旁不知何时多了这样的女子,一身的媚功,让人防不胜防,若非遮面人及时出言提点,只怕适才自己又要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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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待我出了雁北,再好好折磨你。”
何季恨恨而退,遮面人望向其退去的背影,单眸之中又现忧心,不知是为雁北之事愈发难以掌控,还是为了那不见身影的少年所忧,直至院中又又想起步履之声,遮面人眸中忧色已然不见,反是升起戒备之意。
负于身后的指尖再出真气,拂过室内,三人再陷昏迷之状,遮面人见几人已昏,目光微瞥,冲身后冷然开口。
“没想到你们倒有些本事,竟能在雁北城中寻到我。”
来人止住步子,向着目光未曾瞧向自己的遮面人躬身一礼,恭敬开口:“易长老言重了,不过...门中有规矩,且公子就在雁北城中,为何长老却不曾去拜见公子,若非巧合,属下发现了长老行踪...”
语气言行虽是恭敬,但却带着一丝不屑,这些金刀门人,离开金刀门多年,虽听闻过这位朱雀阁护刀长老之名,却从未见其身手,他明明就在雁北城中,却不遵公子之令,金刀门人又怎会拜服于他。
“你的意思,若非你及时通风报信,我的行踪便会被那少年发现?”
遮面人目中冷冽一闪,周身气势,瞬间覆盖了这方小院,冷冽之意不仅让才受春风而破土的嫩绿为之颤抖,更让不尊的金刀门人心房一颤,这才想起,自己面对的可是朱雀阁护刀长老的头把交椅,门中人皆避之不及的阎王。
一扫先前言语中之不敬,来人再无懈怠之意,忙抱拳道:“属下不敢,只是公子已遣许长老传下令来,城中人手,皆要备着,随时动手。”
“门主都敬我三分,你也甭用公子、许漠来压我,说吧,他们要何时动手,如何动手。”遮面人眼眸中忧色再现,随即转向来人,开口问道。
来人见易长老语气稍缓,心中大喜,若有了这位阎王坐镇,想来那事已成了一半,再无需担心许多,想至此恭恭敬敬开口禀道:“回长老的话,何时动手,还需静待门中下令,至于何事,属下亦不知详情,只隐约知晓...乃是与这雁北城中守将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