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饶命!”
丁仪被吓得脸色惨白,跪地连连叩头求饶。
“正礼休慌。孤骂的是颍川一系。”
“正礼忠心耿耿,孤是知道的。”
曹操扶起丁仪,安慰道。
“丁仪对魏王忠心耿耿,肝脑涂地,天地可鉴”
丁仪如获大赦,擦了擦嘴角的汗血,表面上诚惶诚恐,内心却是高兴异常。
“这些家伙竟敢威胁孤,他们以为孤也是袁本初,随便他们拿捏吗?”
曹操一脸阴沉,咬牙切齿道。
丁仪心中暗喜,他知道曹操多疑,颍川一系自以为在劝谏,但曹操只会认为这是在以朝臣、士族为后盾进行威胁。
“魏王,臣实在是担心,子桓急于上位,只怕容易被有心之人蒙蔽,甚至于甘心被挟持,到时只怕是魏王也会觉得棘手。”
丁仪决定加一把火,于是拱手字斟句酌道。
“这些庸奴,竟敢拉帮结派,诱惑我的儿子,还真以为孤是袁绍。”
曹操面容狰狞,目露凶光,狠狠道。
“魏王,听说您出征期间,有流言说子桓.......”
丁仪吞吞吐吐。
“什么流言?快说!”
“请魏王先恕臣之罪。”
“孤恕汝无罪,讲!”
“有传闻说,子桓时常潜入铜雀台,晚上就传出男女的调笑之声。”
“砰!砰!砰!”
“反了!反了!”
曹操怒不可遏,地板上满是瓷器的碎片。
“大王饶命!”
“大王饶命!”
丁仪被吓得肝胆俱裂,伏地不起。
“气杀孤也!”
“气杀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