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个儿子小,她两口子又不被人待见,就他们三房最吃亏!上官若离根本不想搭理孙氏,跟李氏和刘氏说了几句话,就回自己屋子了。
这么长时间没住人,怎么也得收拾收拾。
屋子里挺暖和的,应该已经烘过屋子了,摸摸炕,热乎乎的,也烧过炕了。
炕上的被褥都很松软干燥,也已经晒过了。
他们回来没有事先给家里送信,可见是估量着日子差不多了,钱老太就让人烘屋子准备了。
这么说来,老两口今天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在村口接他们了。
想到此,心里一阵温暖。
钱老太抱着干净的床单、被罩走进来,“五郎他娘,前几天就给你洗干净了。”
上官若离接过床单、被罩,笑道:“谢谢娘,您辛苦了。”
“不辛苦!我这心里啊,甜着呢。”
钱老太拿出床单抖开,往炕上铺,“咱如今的日子,可比以前强多了,这算什么辛苦?”
上官若离将炕上的被褥挪开,脱鞋上炕,帮着铺床单。
钱老太帮忙抻着一边儿,问道:“那个老大夫住哪儿合适?”
上官若离早就考虑好了,道:“住医室那边去吧。cascoo.net
他是京城来的,讲究多。
咱家没有前后院,男男女女的住一个大院子里,他定会不自在。”
钱老太笑道:“他一个头发都白了大半的老头子还讲究个什么男女大防?
不过,咱不能让外人住家里是真的。”
上官若离用手将床单抚平,“大户人家都这样,以后咱们家发达了,这也规矩也得立起来,不然那些贵族、世家大族都不屑于和咱们来往。”
钱老太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男女分院子吗?
容易!只要有银子,一人一个院子都不是事儿!”
上官若离:“……”这话也是话糙理不糙了,只要能发达,其余都不是事儿。
中午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下午就开始准备聘礼。
因为送聘礼得新郎去,大郎出去这些日子,就一直耽误着,现在一口气儿都办了。
第二天,大郎穿着一身枣红色窄袖长袍,头戴玉冠,骑着高头大马,去送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