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县县令纳闷儿了,“捆了那么多人回去,拉了那么多东西,是剿了山匪吧?”
小妾坐在安宁县县令的腿上,在他身上磨蹭,娇声道:“会是哪里的山匪呢?不会是鹰嘴山上的那伙山匪吧?”
安宁县县令的脸色不好看了,“不会吧?石牛县县令会这般不守规矩,将手伸到我的辖区?”
小妾眼珠儿一转道:“为什么不会?可五十车的好东西呢!”
安宁县县令怒了,“好啊,东县令,竟然来我的地盘上抢钱来了!”
小妾叹息道:“那么多银子,能干不少事儿呢、他都拿去修桥铺路赚好名声了。”
安宁县县令咬牙切齿,“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小妾笑了,她是大当家送给县令的人,山寨出事,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吃了她的都给她吐出来!
安宁县县令也被激起了火气,决定去找东溟子煜算账,要回自己该得的东西!这边的人为了凉快,里面没里裤,就穿一条单裤子,又肥又大,用一根带子系着,腰带一抽,就一出溜到底。
想搞小动作,裤子一掉,就能引起注意。
二郎嘿嘿笑道:“是来这里的路上跟水匪学的,他们身上应该还藏着匕首等东西。”
于是,开始搜身,银子、铜钱、匕首、刀片儿,还真搜出不少。
东溟子煜在寨子里转了一圈儿,发现还有一些老弱病残以及妇孺,都吓得战战兢兢地瑟缩着。
这里易守难攻没错,但同时也代表,一旦有人攻进来,只要守住出口,他们也跑不出去。
东溟子煜提着带血的剑,将这些人都赶到一起,冷冷的眼神扫视着他们,“粮食、金银和值钱东西放在哪儿?这是给你们立功的机会,若是我自己找到,你们都得死!”
立刻有个枯瘦的瘸腿老头儿道:“小老儿带您去。”
财物都藏在寨子后面山崖里的山洞里,还真不少。
二郎点了几个山匪过来,将东西都搬出去。山寨里有车、有牲口,直接装车。其他鸡鸭牛羊、被子、衣裳、锅碗等通通带走,车上装不了,就每个人背一些。毕竟这些人以后还得生活呢,省得再花银子为他们置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