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王看着下面的群臣们,扫视一眼,淡淡问道。
众人都没有说话,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脸上就一副表情。
“快点,快点,下班了。”几个大臣不断默念三字经。
夏文王看了眼右边的人,淡淡道“周琦,就没有事情要商议的?”
周琦拿着笏板,恭敬道“没有。”
“哼!”
夏文王从案几上拿起一份公文,说道“前段时间,在我夏国白云关以东之地的高句丽,无故杀害我国三个商队,此事大家如何看?”
李丞相站出来拱手道“启禀大王,高句丽与我国想去甚远,而且还都是苦寒之地,想来派人去申斥一番足以。”
“桀儿,你说。”
公子桀站出来道“君父,儿臣以为,现在时局不明,廖国和尚国虽说打了一仗,但却未极根本,廖国有人暗中撺掇,欲三国合纵拒我大夏,万一三国联合进攻,我夏国也独木难支呐。”
“所以,只是三个商队而已,死不足惜。”
“你们也是这么看的吗?”夏文王扫视了一下。
众大臣,纷纷拱手“臣等腹议。”
“王麟,你如何看待?”
看到王家没有反映,夏文王不由好奇问道。
王麟拱手道“大王,高句丽人,其人性凶急,有气力,习战斗,好寇钞,沃沮、东濊皆属焉。”
“跟如此国家对战,视为不智,加之他们的语言与我们的迥然不同,怕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且他们也没有西侵的打算,不如由郡守府出钱,安抚商队遗孤罢了。”
另一个王家相近的大臣出言道“大王,高句丽人不好惹,您上位期间,虽然我们沟通不多,几乎等于断绝通讯,但在武王时期,曾与高句丽多次作战。”
夏文王惊讶道“我也只是听君父说起过,但君父没有细说,我也不好意思去查证。”
大臣苦笑到“大王,不是武王不肯细说,而是我夏国三次与高句丽对战,都大败而归,如此战绩,让戎马一身的夏武王如何与您诉说?”
夏文王恍然,原来当年君父没有跟自己细说是这个原因。
他扬了扬手中的公文,笑道“可惜,武安君不信这个邪,他上书跟寡人说,商贾虽乃贱业,但却是我大夏子民,无辜被别国所杀,必然要讨回一个公道。”
一个大臣悲苦道“夏武王时期与高句丽力战三次,我夏国与高句丽均损失惨重,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恢复,但攻打高句丽,绝对会让我大夏劳民伤财,甚至会动摇国本,大王,三思呐。”
“请大王三思。”
几乎所有的大臣纷纷对着夏文王拱手说道。
夏文王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扭头看向王剑道。
“王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剑沉思半响,杨乾的话让他有种气血上涌的感觉,原本以为自己冷血下来的热血,没想到心底深处还是渴望上阵杀敌。
“大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上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