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接完电话后,廉昂雄整个人都傻眼了。
电话那头都挂了,他还傻乎乎的拿着话筒。
旁边的天狩司之人催促了下,才将电话给放下。
另一个天狩司的官员呵呵一笑。
“信义君,在下已经提醒过你,军队是朝廷的刀,他可以有信仰,可以有自己的荣耀,但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你的决定很危险呐。”
廉昂雄满脸惊骇。
“赵佥事,为什么不行?各大诸侯国都行啊,尚国都是这样,边境的将领通常都会将兵权拿到自己手中,然后磨合,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本将已经讲的很明白,这只是拿去一点点的兵权,如果士兵不认识将领,如果双方不能磨合,那上了战场必然损兵折将。”
赵佥事双手环抱淡淡道。
“所以,很多诸侯国都灭国了,连尚国也没了,侯爷的制度,从没出过错。”
“制度不是死的,人也不是死的,只要存在,不光是制度,连我们都会随时跟着改变,只有适应才能生存。”
“信义君也算忠心耿耿,但信义君是否能保证所有夏国戍边的将领都是忠心耿耿?”
说完,赵佥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信义君,信义君,希望您能对得起侯爷给您的封君之名!”
廉昂雄顿时,如遭雷击,原来武安侯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上有小毛病,他就是不说,一定要让自己犯错之后才点出来。
城府之深,可见一斑,甚至能忍上一年之久等自己露出马脚才会出手。
“那我儿子.......”
赵佥事摆摆手。
“侯爷要拿下您,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不用那么麻烦。”
廉昂雄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