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搬山派这人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强势,他冷冷一笑,对着我和闫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我颜同今天倒要向二位请教一下!”
闫川掰了一下指节,“打你我自己就够了。”
这时八爷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要打架出去打,别碰坏了我的青花梅瓶!”
我们回头看去,八爷正站在楼梯口,身上还挂着彩纸条。
它跟闫川刚才又在上面玩扑克比大小了,看来输的不轻。
搬山派颜同盯着闫川看了片刻,忽然伸手抓向柜台上的青花瓷瓶。
我正要动作,却见闫川抄起鸡毛掸子往瓶身上一挑,瓷瓶打着旋儿飞向半空。
颜同脸色骤变,急忙伸手去接,不料闫川的掸子头已经点在了他喉结前。
“乾隆年制的缠枝莲纹瓶,摔碎了得赔八十万,手别抖啊。”
闫川用鸡毛掸子轻轻敲了敲颜同的手背,瓷瓶在颜同手里打颤。
颜同被气的不轻。
“好的很!”
颜同退后两步,阴鸷的目光扫货我们。
“三天后,自会有人来讨教!”
说完,他转身离开,衣摆带起的风撞的门帘哗啦作响。
“诶,别急着走啊,柜台的钱赔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