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宇警惕的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手中紧握着猎枪,然而直到他将整个屋子看了个遍,都没什么异常。
苏翘走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松节油的味道,她的视线落在了墙壁上,厚重的丝绒窗帘下,也不知遮掩了什么东西。
她上前几步,一把将遮挡的帘子拉开。
入眼是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的红发女人正在受刑,她被人扒光了衣裙,绑在了十字架上,加害于她的是一群戴着羊脸面具的黑袍人。
为首的黑袍人手中拿着一张羊皮卷,上面的字像是列举了女人的罪行,夸张到纸张都落在了地上。
其他三个人手中分别拿着锤子、银刀、托盘。
天空中盘悬着乌鸦,像是随时准备飞下去啃噬她的尸体。
骆思宇:“这幅画难道是在猎巫?”
苏翘:“或许吧,可据我了解过的资料,中世纪人猎巫,大多数是烧死所谓的女巫,可他们……”
她指着油画上蹲守在旁边的三个随从,手中举着的锤子、刀子等物,恐怕这场牺牲无辜生命,达成的封建迷信活动不会那么简单。
他们试图找出更多的线索,竟是没有注意到木门正在以一种迟缓的速度关闭。
“咚——”
直到发出这声巨响,两人才反应过来,门居然关了!!!
苏翘第一个扑了过去,她扯着木门的铁锁,费劲力气却无法撼动分毫。
骆思宇:“我试试!”
他抓住那扇木门,试图强行拉开,可直到胳膊的肌肉感到拉伤,木门仍是一动不动。
反倒是他,因为用力过猛,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疼的冷汗直流。
苏翘:“别逞强了,我先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
这间中世纪的古堡房间都很小,除了占据了整面墙的油画,就是两扇铁窗。
此时玫瑰花纹的铁窗就好像牢笼般,彻底将他们困在这个房间。
她试着推动铁窗,显然低估这个地方的工艺,又将那些盖着物件儿的白布扯下,除了生锈的刀具跟斧头,其他一无所获。
此时的她背对着油画,还没有发现那些戴着羊脸面具的人,正在一点点转过头,将渗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