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面面相觑,要说项明辉医术不行乱指挥,可人是不是救活了?
可救活是救活,但真他娘的疼!
杨细柳四下看看,没看到花忍冬的身影,也没看到那个好吃懒做的夏知青,心里这个气哦。
别人不知道她是怎么晕的,可她自己清楚啊,就在她一巴掌扇向花忍冬时,身上就像被闪电击中似的,肯定是那俩人使的坏。
她可是听说过,有一种叫电棍的东西,碰到身上就会让人浑身发麻,虽然她没看到花忍冬是怎么用的电棍,但她突然就浑身发麻地倒地,就是她用了电棍。
可自己没有证据,再惹花忍冬,她会不会再电她一回?
不敢找花忍冬的麻烦,杨细柳就想起醒来时嘴里塞的破布条,又脏又臭,破口大骂:“哪个缺大德的,趁我昏过去就往我嘴里塞粑粑戒子?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看我不往他嘴里灌大粪!”
刚刚好心,怕她咬到自己舌头的妇人不干了,从地上捡起自己绑手的破布条,“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怕你咬舌头,给你用布条塞上点还错了?下回你再出事儿,也别用布条了,就在路边薅一把带屎带尿的野草给你塞里面得了。也别塞野草了,就让你自个儿躺那吧,死不了是你命大,死了也是你活该!”
说完,朝她啐了一口,挎起她装工具的篮子就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也七嘴八舌责备杨细柳不识好人心,然后一个接一个也都走了,留下两口子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陈大牛把杨细柳背回家的。
晚上,夜深人静,花忍冬和夏宇从知青点摸出来,直奔后山而去。
到了桃树林,看到前面影影绰绰站了几个人,夏宇学了一声鸟叫,对面则回了一声猫叫。
夏宇对花忍冬点了下头,俩人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