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办公室的大门关好以后，也不废话，直接说正事：“我看小日子很不顺眼，你觉得，应该怎么教训他们？”

“小日子？”柯扎愣了一下，“不是白象吗？”

“跟白象有什么关系？”方军被搞糊涂了。

“白象曾经买通了环保局的人，试图阻挠公司生产啊。”柯扎提醒了一下。

方军挠着头，苦思冥想了好久，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已经是公司刚起步那会儿的事情了。

也不是很遥远吧，大概是一年以前？

这么久的事情，他早就不记得了。

“听说你在白象那边干得不错？”方军终于是关注起这事来。

“不是很行。”柯扎无奈叹息，“白象国的人啊……那种姓分级真的是入脑了。单纯依靠金钱或者感情，都很难搞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最难搞定的人了。”

“有这么夸张吗？”方军不信。明明网上关于白象的消息，都是极度拉跨的，怎么到了柯扎嘴里，却成了很难搞定的人？

“嗯……怎么说呢……”柯扎想了想，“一般的，比较正经的手法，是很难起效的。反倒是那种不正经的，就很容易得手。”

“什么不正经的？”方军皱眉。

“比如恐吓啊。”柯扎两手一摊，“白象……挺软的。吓一吓就行了。倒是挺契合我对于他们的印象。毕竟是被三名战士打垮一个营的软蛋。”

柯扎这么一说，方军就懂了。

不就是那经典的‘敌人非但不向我军投降，还胆敢向我还击’嘛。

其实人家不算软了。

这不是还击了么。

只是打不过咱们的前辈而已。

“行了，白象……目前不是我们要关注的家伙。”方军摇摇头。

他对于白象没什么兴趣，一群菜鸡，怕是不需要部队出手，单靠公司，都能把这家伙揍趴。

他现在想要弄的，是小日子。

这玩意，在公司离开蓝星之前，一定要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