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需要那些东西,少爷安心在这里养伤就好了。”
同样的话术,永远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们到底是想隐瞒什么?
为什么集体都疯了似的,我平时对她们很差劲吗要这么联合起来报复我?
“我是做了什么事让你们很...很讨厌我吗?”
“并没有,我们很爱戴并尊重少爷。”
就是这样爱戴尊重我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好吗?!
这是赤裸裸的虐待!
夜里。
肖姨有节奏的敲了敲门,每次间隔的时间甚至都是相同的。
“少爷很难受的话可以吃一些止痛药,这样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她端着放着一杯热水和一瓶药的盘子进来,在黑暗里,陈安修把自己裹在单薄的被子里虚弱无力的趴在床上任人宰割。
单薄的丝质被子贴在他身上,月光洒下来,能勾勒出那艺术般的身体线条。他的头发因为一直蹭着床单而变得非常凌乱,这段时间一直没出去修剪头发已经有些长了。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娇弱的病态气息,因为无可奈何,因为那副躯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他现在彷徨着惊恐着魂不附体,他发觉自己现在也是那个被困在这里的孤独灵魂。
有人要害我,把我剥皮抽筋报复我...
要把我困在这里,困在这副躯体里!
我大概是要死了,不被人知晓的那种...
陈安修使劲咬着手臂上的皮肉直至咬出血来不肯罢休,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
他哭着挤出眼泪把床单都沾湿了,口水混合着血液从嘴角滴出来。
好羞耻,他为自己这种不耻的欲望感到羞耻,那种想要被填满空虚的欲望,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且长时间挥之不去忍受痛苦。
“吃点药吧少爷,还是说需要我为您寻一些能解决问题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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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陈安修拼命的调整呼吸只能挤出两个字来,有什么妄念在蠢蠢欲动,他厌恶并害怕这种快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或许我可以帮你揉揉肚子,这样可能好受些...”
“住嘴...滚出去...滚啊……!”
陈安修撕心裂肺的嘶吼着,嘴唇都粘连着口水的粘液拉成丝线状。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想死...想死……”
头抵在枕头上抱头痛哭,陈安修已经放弃挣扎了。
肖姨走回来轻柔的动作将药粒倒在手心,坐在床边把陈安修揽在怀里靠着,小心翼翼的喂给他,但是陈安修始终抿着唇不想吃这该死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