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说着说着不由得觉得无比自豪,但心中一直沉浸的一股悲伤和恼怒又涌上心头:“他大概是个很强的人,和他交流时,我感觉他周身的气场都与普通人大不相同。
但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大抵是因为当时的政府宣称流浪在外的觉醒者都是穷凶极恶、手上担着人命的家伙吧。”
“那也不一定哇!”夏晖看上去非常激动,他有些羡慕为什么自己小时候没有遇到这样一个强大的人,他试图挣破家里给他设的牢笼:“有的觉醒者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在外流浪,他们拥有能力本身没错,政府应该好好安置他们而不是赶尽杀绝!”
夏晖一时说得激动,眼睛都涨红了,把一旁的喻宁吓得愣在那里,他不知道平时斯斯文文的班长居然对能力者有这样的热情和偏执。
或许冥冥之中他们就该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你说的没错,但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喻宁的附和和无奈让夏晖的心情好受了些,他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莽撞,开始斟酌语句,好在金覃也是觉醒者,他们之间不必拘谨。
两人相谈甚欢,在这里没有管理部门的监控,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的高谈阔论。
然后两人开始讨论假如以后觉醒了天赋,最希望是什么样的,他们甚至讨论起雾元是否适用于枪支和冷兵器。
金覃安置好石头后也加入他们的对话,只是有时候他也听得云里雾里,自己一个觉醒者还不如两个普通人了解的多。
为了稳妥起见,他们还从头到尾排练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不久贺湾如约到达现场。
大概是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而他又不想被人发现,所以今天从头到脚用黑色的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
比赛如期举行,一如他们排练那般顺利,只是贺湾的脸色不太好,他盯着江面的漩涡起了疑心,但他没有当面揭穿三人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