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里怎么会有破碎的动物骨架?”有士兵发现了某个房间角落里散落的鸡骨架,不禁发出疑问。
“哈达萨,今晚那个黑影不会是你吧?”阿贝贝瞪大眼睛,半开玩笑地问道,“你有过半夜溜进食堂偷吃被抓的前科!”
哈达萨闻言立刻变得焦急,她努力摆手,解释道:“我今晚真的没做这种事!那只烧鸡是我昨晚在厨房偷偷拿的,吃了一半后没吃完,今晚继续吃的。”
哈达萨的语气中充满了无辜和急切,仿佛在为自己辩护。哈达萨的脸上写满了委屈,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焦急和诚恳。
“纳迪娅,你不会又去花园里方便了吧?你总是嫌马桶不够舒服。”阿米拉调皮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和笑意,“要是你干的,就干脆承认吧,这样大家就可以安心回去睡觉了。”
扎伊纳布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仿佛发现了什么奇怪的秘密,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阿贝贝、胡玲耶和热什德则只是耸耸肩,对这种小插曲显得无动于衷,显然她们对纳迪娅的这一“习惯”早已习以为常,对此早已免疫。
莎伦见状,赶紧走到纳迪娅身边,轻拍她的肩膀,带着亲切的笑容说道:“纳迪娅,别着急,大家都知道你这个‘习惯’,没什么大不了的。”
纳迪娅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变得如同熟透的红苹果,愤怒和羞愧交织在一起。她双手挥舞着,仿佛在用尽全力为自己辩护,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无奈:“今晚,我真的没有去花园里方便!我发誓!”她的表情像是被冤屈的小孩,眼中透着一丝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质疑她的清白,她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无辜。
“阿里维德少爷,前天我收留了一条流浪的小狗,叫丘皮,”玛尔塔一边整理着她的衣物,一边担忧地问道,“会不会是它闹出的动静?”
“应该不会的,”帕梅拉笑着摇头,怀里抱着那只小狗丘皮,柔声说道,“丘皮还这么小,根本推不开房门呢。今晚,它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我身边睡觉。”
帕梅拉的话刚落,众人纷纷投来更加诧异的目光。丘皮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似乎对周围的人和事充满了好奇。帕梅拉轻轻拍了拍小狗的背,丘皮眯着眼睛,乖巧地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周围的人这才恍若回过神来,似乎刚刚被那温暖的画面稍微安抚了一下。
“看来今晚的麻烦和这小家伙无关。”李漓略带无奈地说,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丘皮那张憨态可掬的脸上,仿佛在为刚才的误解感到些许尴尬。
“你们的这些“爱好”,我其实都知道。”蓓赫纳兹语气冷静地说,“不过今晚的情况不同。我听到了从高处跳落的声音,那个声音明显是经过训练的人发出的。”
“啊?”众人惊讶地对视着,脸上满是困惑,“那会不会是奸细?”
“别猜疑自己人!”李漓立即打断了她们的讨论,“我相信这个人应该是外面来的。”
在这喧闹的局面中,观音奴却如一潭止水般静谧。她立在女眷们的中央,仿佛一座不动的雕像。她的神情淡然,眼中闪烁着一种从容而淡漠的光芒,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她无关。即便周围的人声嘈杂、表情各异,她却从容地立在那里,姿态优雅而稳重。观音奴的衣袍在夜风中轻轻拂动,勾勒出她身形的轮廓,柔和的灯光在她身上投射出淡淡的阴影,使她的面容显得更加宁静和深邃。观音奴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不带丝毫情绪的观察着每一个细节。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或不安,仿佛她的世界与这混乱的场景完全隔绝。她的静默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力量,让喧哗的局面在她的宁静下显得更加喧闹和刺耳。
尽管法里德带领着亲卫队开展的搜查工作异常细致,但最终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发现。每个房间都是如常,所有人都平安无事。随之,紧张的气氛逐渐散去,但这次惊扰让内府的每个人都倍感警觉。
李漓站在中庭花园,环顾四周,虽然心中仍有不安,但看到所有人都平安无恙,李漓稍稍松了口气,“既然没什么情况,大家都回去睡觉吧。”
法里德带着亲卫队悄然退了出去,留下李漓和其他人讨论如何处理内府的安全问题。
“主人,”阿贝贝提出建议,“我们之前救赎的那些奴隶,大多数都是平民十字军的女战士。我们可以考虑让她们负责内府的安全。她们轮流值夜,不会对内府的日常运作造成太大影响。”
李漓听后露出赞许的微笑:“这个建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