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迈步走上前,她的每一步都显得从容而优雅,衣裙轻轻摆动,发出丝丝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然的权威:“阿里维德少爷,请您在这里签署您的名字并按上手印。”她指了指房间中间的一张精致木桌,桌面上铺展着一份厚重的文书,笔墨精致,仿佛每一笔都经过精心雕琢。
随即,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上前,将文书小心翼翼地展平在桌子上。她的动作娴熟而流畅,每一步都透露出她对这一程序的熟练掌握。她的神情专注而谨慎,仿佛在处理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李漓好奇地目光在文书上游移,试图理解这份文件的具体内容。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些许困惑和询问:“这是什么?”
“这是婚书,一式三份。”三十多岁的女子温和而清晰地解释道,“我是宫廷祭司哈勒麦。你们的婚姻手续已在阿里维德庄园按照规定完成,今天的签署仪式将标志着婚礼的最终完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庄重的仪式感,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宣示着婚礼的神圣和重要。
“签哪里?”李漓并没有打算浪费时间逐字阅读这份文书,而是迅速向手持文书的女子询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急切和直接。
“这里!”那位年轻女子指了指文书上预留的签名位置,她的指尖轻轻停在那一处,动作恰到好处,带着丝丝优雅。
李漓略微倾身,迅速提起笔,流畅地在签名栏上写下两个汉字:“李漓”。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了清晰而稳健的字迹。随即,他将拇指按在红印泥上,小心翼翼地盖在自己名字下方,墨色深邃且鲜明。
完成这些动作后,李漓抬起头,目光扫向一旁的女子,问道:“能给块湿巾,让我擦擦手吗?”
“呃……没有准备。”女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有些局促。在尴尬的同时,她的眼中闪烁出一种妖媚的光芒,那双眼睛似乎在无声地吸引着李漓的注意。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感受到她那种微妙的吸引力。
李漓迅速提笔,稳稳地在纸上写下两个汉字:“李漓”。他将拇指按在红印泥上,再将印泥手印压在自己的名字旁边。然后,他抬头看向一旁的女子,微笑着说:“能给我一块湿巾吗?我需要擦擦手。”
女子面露尴尬之色,低声答道:“呃……我没有准备。”
李漓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发现那是一双既羞涩又含蓄的眼睛,透着几分妖媚的气息。
哈勒麦瞥了一眼李漓的签名,困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文字?”
另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认真地看了看签名后,才开口道:“这是汉字吗?听说整个阿里维德家族都是沙陀人,他们的祖先是震旦人,不是吗,摄政大人?”
李漓点了点头,解释道:“正是如此。我们阿里维德家族来自震旦,所以在这样一份重要的文书上,我选择使用我们自己的文字来签名。”
站在古勒苏姆身旁的杜尼娅向那位女子致以由衷的赞赏:“贾札勒老师,您果然博学多才。”
“郡主,该您了。”哈勒麦的声音温暖而亲切。话音刚落,那名将婚书递给李漓的女子走到古勒苏姆面前,把婚书小心地放在了矮桌上。
古勒苏姆缓缓起身,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的雕琢。她走到桌边,轻柔地拿起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在婚书上,她的笔迹流畅而优雅,仿佛她的名字是为了与这份文书融为一体。她轻巧地将笔放下,随后蘸取了红印泥。她的手指在印泥中轻轻旋转,像是在绘制一幅微妙的艺术品,然后稳稳地将手印按在签名旁边。
古勒苏姆的面纱在灯光的映照下轻微地颤动,透过薄纱,可以隐约看到她的神情。她的目光专注而温和,流露出一种深藏于内心的坚定和柔情。整个过程如同一场优雅的舞蹈,每一个细节都显示出她的从容与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