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使了个眼色,然后他旁边的随从就将那调令接了过去,又重新放回到了储物仙器当中。
“既然人我已经审过了,那这诏狱我也就不多留了,白副千户说的对,这里我现在还不能随便进来。”
纪纲环视一周,目光在那一张张脸上扫过,紧接着,他上前一步,来到了白忘冬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副千户,我记住你了。”
那可千万别忘了。
“毕竟,我生的这般好看。”
白忘冬扭头,笑了一下。
“好看的东西总是会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的,对吧?”
纪纲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松开手,朝着外面大步走了出去。
他身后的随从全部跟上,那最开始想要拔刀的壮硕千户更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同他擦肩而过。
白忘冬转过身,亲眼目视着他们离开。
随即,那满是笑容的表情瞬间冰冷下来。
目光当中的幽寒让人彻骨冰冷。
“纪纲……”
他可没忘了这人一开始派人查过他,如果不是因为找了个替死鬼的话,也许当时被杀的人就会是他。
“诶,会吗?”
白忘冬抬头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
谁知道呢、
“不过,还真是要多谢……“
白忘冬刚想要朝着那些突然出现的诏狱看守们道声谢,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些人的身影全部消散在了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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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冬放下手,无奈地耸耸肩。
一群怪咖,怪不得外面的人总不爱和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玩。
不像他,人见人爱,要是不穿那身飞鱼皮,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锦衣卫。
这一次,算是直接把纪纲给得罪狠了。
老罗这一次总该能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了吧。
没错。
即便他去罗睺家里吃过了饭,即便他大概率是被罗睺选中了要成为镇抚使接班人。
可白忘冬还是能感觉到,罗睺对他仍旧抱有着试探的目光。
这是来自一位特务头子必须要有的警觉。
要么不怀疑,要么就怀疑到底。
不过……
“之前那话,是纪纲故意让你说的?”
白忘冬瞥了一眼站在旁边颤颤巍巍的那个守卫,声音平淡开口。
那守卫听到这句话,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一脸慌张地看着白忘冬:“我,我,我也是没办法,我也是……”
“行了,我知道了。”
白忘冬咬了咬嘴唇。
这是不是说明纪纲开始注意到他了。
为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老早之前那一船打赏给他的创业资金。
白忘冬估摸着,这大概和罗睺家那次的团建有关。
虽然现在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在那一天之后,白忘冬走出那个小院之后,他的存在就已经出现在了锦衣卫众多派系高层的眼中。
截止到目前为止,真正能称得上是罗党的人只有六个。
而白忘冬就是那六分之一。
这又如何不被被人关注呢?
更何况,罗睺那神经病还打算让他当镇抚使。
要是纪纲不知道这事还好,知道了,对他来说又得是件烦人的事情。
“你的事,你们副典狱长自己会处理的。”
面对求饶的守卫,白忘冬也没计较什么。
这颗钉子纪纲既然这么用了,那估摸着也就是打算不要了。
就是这手段吧,玩的可真糙。
还想离间他和老罗?
开什么玩笑,他和老罗情比金坚。
和罗睺待在一起,他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花二十五个小时去注视着他。
罗睺是什么人他还能不了解吗?
他就不信罗睺会猜不到他把蓝越弄进来的目的。
伸个懒腰,白忘冬大大地呼出口气。
游戏时间到。
“喵喵,小蓝月亮,我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