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幕,恐怕罗睺并不想看到。
还是那句话,罗睺可能真的有想让他承担起北镇抚司的想法。
但白忘冬的想法从来没有过变化。
他不适合的。
比起罗睺现在这样靠着超高的人格魅力收拢起、压制住这一票的天才,疯子,怪物。
白忘冬的风格会粗暴太多。
顺眼的留下,不顺眼的踩死。
有能力的留下,没能力的踩死。
有意思的人留下,没意思的人踩死。
总之,任性至极。
他这样的人,不适合承担起镇抚使的名头。
比起劳心劳力的考虑一群人的事情,白忘冬更倾向于将他们给亲手毁掉。
那种感觉,一定会很爽。
面对白忘冬的拒绝,罗睺没有说话,只是从储物仙器当中取出了一个令牌,他把那令牌和白忘冬的腰牌给叠合在一起,放到了禁闭室的门前。
他只是看着白忘冬,静静地说了两句话。
“京城之事,就全权委托给你了。”
“除了总理北镇抚司,陈海案也一并交由给你。”
两句话,两个任务。
这让白忘冬突然感觉到肩上一下子多出了一堆的重量。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这任务下达的是轻飘飘的,可只有白忘冬才知道这两件事中的难度。
总理北镇抚司,就是让自己在罗睺离京之后,同纪纲打擂台。
陈海案……
这破案子白忘冬都以为已经收尾了,可没想到,居然还没结束,这么一出被罗睺亲自督察了这么长时间的案子,难度系数可想而知。
就在白忘冬想要再一次出言拒绝,力求“老子就是不干,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时候。
罗睺独眼轻眨,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会是做不到吧?”
“……”
“哈?”
这世上居然还有人会质疑太阳?
玛德。
烧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