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云至善疑惑问道。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白忘冬摇头如实回答道。
“我就去过那么一次,怎么可能知道。”
“嗨,那老娘们在苏州城还是蛮有名的,当年翠红楼的第一花魁,这名头,够厉害吧,不过我当时也就是个娃娃,要不然的话……”
云至善话没有说完脸上就露出了几分不着调的表情。
看着他这个样子,白忘冬眉头轻挑。
云至善今天这情绪不对劲啊。
之前在周家寿宴的时候,他还装了装一副好舅舅的模样。
可今日的云至善却是一副活脱脱的混蛋模样,这应该算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放飞自我了。
这酒还没上了就成了这样……
“五舅舅,你心情不好啊?”
白忘冬也不猜了,直接开口问道。
云至善微微一愣,随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孟浪了。
“啊?舅舅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了什么?”
云至善小小装模作样了一下下。
白忘冬也不拆穿他,就只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没事,今日你便好好的饮酒,不管有什么心里不快的地方,都在这酒桌上撒干净就是了。”
而就在云至善又要开口给自己辩解的时候,白忘冬很体贴地就岔开了这个话题,开口说道:“这平湘馆的事情还没说完呢,既然是翠红楼的花魁,她又如何开了这平湘馆呢?被人给赎身了吗?”
“她自己给自己赎的身。”
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云至善真的是知道不少。
不过这件事在苏州府倒也不算是个秘密,甚至当时都是这城中的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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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自己赎身的花魁,怎么看也是个好的噱头。
“后来她就开了平湘馆,专找一些只想卖艺不卖身的女人进去弹琴吹曲。你还别说,就那么个破地方还挺赚钱,不少冤大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