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官:“是的。”
枕嫂:“难道他没有作案时间就不能绑架我女儿了?”
署官:“对的呀,他没有作案时间怎么能够绑架您的女儿呢?”
枕嫂:“我怎么知道啊?所以要你们去查案的呀!谁知掉他使得什么手段就把我女儿绑架走了的!”
署官:“枕嫂,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没有作案时间是无法实施犯罪的,因为这不符合逻辑。”
枕嫂:“我才不管什么逻辑不逻辑的!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你们不能欺负我没读过书呀!我只知道是他绑架了我女儿,如果不是他绑架我女儿,我女儿也不会失踪了,你们现在不去严刑拷打他,反倒来和我说他是无罪的,那么我女儿去了哪里呢?你们根本就不懂一个丢了女儿的母亲的心情,呜呜呜。”
署官:“枕嫂您先别哭,今天把你找过来就是来问你这个的,现在绑架您女儿的凶手只怕是另有他人,所以我们需要您提供一些情报给我们,我们也好去救人,此外,据我们的了解,您的大女儿秀娟在这街面上的风评似乎不太好,据说有许多的恋人,会不会是她和这些恋人之间有了一些恩怨而被绑架了呢?”
枕嫂:“你胡说!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哪里会风评差!再说了,哪个女孩子年轻时候没交往过十个以上的恋人呀,那不是白活了。”
署官:“枕嫂,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您女儿在失踪前最后出现在了一个男人的宅院里,这是猪油渣亲眼所见,就在城南破面街那边,您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我们的人去探访过了,那个房子现在没人住了,而租住这里房子的人竟然就是您的大女儿!”
枕嫂:“我,我知道他,那个人是我们家秀娟的一个朋友,偶尔两个人一起过个夜,都是年轻人追求浪漫罢了。”
署官:“那么这个人的姓名您还的给到我们,我们好去问话。”
枕嫂:“这个……我得再想想……”
署官:“枕嫂,我们知道您的顾虑,或许之前您是为了让秀娟躲避猪油渣的纠缠而让她去别人家里暂住,但是现在您报了案,我们也发出了通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收留秀娟的男人如果不想惹上官司,此刻应该已经把秀娟送回您家里了,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您的女儿秀娟依然没有踪影,这就说明您的女儿可能真的是走失了!”
枕嫂:“这……您可不能吓我呀,我的摇钱……我的女儿啊,呜呜呜”
之后署官又将事情的厉害关系再三说明,枕嫂终于了解到了事情的糟糕性,中于点头同意带他们去见那个男人,然而此时武命凡突然插嘴说话了。
武命凡:“枕嫂,还有件事情要通知您,我这边走访钱庄得知,猪油渣确实在他们那里签下了两世贷,然后他所购买的那处宅院,虽然房契交到了您的手里,但是拿出宅院的名字却登记在了他自己的名下,所以一纸房契并不能让您拥有那处宅院,您得尽快把钥匙还给猪油渣!”
枕嫂:“什么!你说什么!这个该死的猪油渣,他竟然敢骗我,他还跟我说那处宅院是不记名的,谁有房契就是谁的,我还相信了他,他不该骗我这么一个老人啊,他不尊重老人啊,呜呜呜,你们,你们应该判他斩刑,谁叫他骗我了。呜呜呜,我的女儿啊我的房子啊。”
傍晚的时候枕嫂带着署长和一群捕快来到了目的地,希望在这里能找到自己的女儿,敲开房门后是一个穿着宽松居家服的中年男子,这男子长得油头粉面就是门牙特别的大,姑且称呼他为门牙男吧,而门牙男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三角眼妇女,这位应该就是他的原配了。
三角眼:“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时小骚狐狸的娘啊,听说您家的小骚狐狸走丢了?真是活该,我早就说过,这种整日里勾搭男人的小婊砸早晚要死在男人手里!”
不等门牙男说话,三角眼妇女已经站出来开始骂街了。
枕嫂:“你放屁,明明是你男人先勾搭我女儿的,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我我那么好的女儿被这头猪给拱了,你还要脸吗?”
三角眼:“哈哈哈,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白菜,再说了,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再说了我男人玩你女儿也是给钱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俩的贼心思,你们不就是看中我家的钱了吗?但是我明白的告诉你,就凭你女儿那脏腚想要进我的家门,你做梦!”
枕嫂:“你,你,你!我要撕烂你的嘴!”
说着就伸出双手扑了过去,两个妇女就这样打在一起,枕嫂毕竟年岁大了,和比自己年轻了三十岁的女人动手,而且对方也是泼妇,很快枕嫂就被拉倒在地。
枕嫂:“哎呀打人了,打老人了,呜呜呜,没天理啊。”
开始撒泼。
三角眼:“哎呀妈呀,我的眼睛啊,她把我眼睛打坏了,我眼睛看不到了,今天没个二十万银绸做赔偿是别想走了。”
同样开始撒泼。
两个泼妇就这样开始在宅院门口,就地打滚哭喊作闹,完全不顾及形象了。
之后邻里的妇人们过来开始安抚两位,而署官和武命凡则与门牙男了解秀娟的情况。
从门牙男的口中得知,当天他打了猪油渣之后,又和秀娟吵了一架,而争吵的原因仍然是门牙男骗了她,当初把她骗上床,如今又不娶她了,明明说好要和家里的母老虎离婚然后娶自己的,结果现在玩够自己了,就不认账了。
在小捕快武命凡的调查下,猪油渣的作案嫌疑被证明不实,本来是可以释放的,但是考虑到刚刚丢了女儿的枕嫂的感受,还是不能立刻释放猪油渣。
反正猪油渣已经在牢里待了好几天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反正猪油渣是老实人,而老实人就该多担待些。
眼下枕嫂的损失比较惨重,不但从猪油渣那里骗来的房子没了,自己的女儿也没了,这个时候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能让猪油渣受些委屈了,猪油渣毕竟是个男人,男人不能太计较,男人应该有担当,男人应该多承受委屈,为了‘大局着想’就先继续关着猪油渣吧,尽管他是无辜的。
此时画面一转,我们的视野变得一片模糊,很快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许多双人的脚,这些脚都不大,推断脚的主人的年龄也不会大,最多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吧,当画面向上拉起的时候,我们可以确定自己的推断了,虽然看不清楚那些孩子的长相,但是可以断定确实是孩子而且是一群,此时的他们都抱膝坐在阴暗的室内,并且无论是男童还是女童都一律穿着五彩斑斓的裙子,他们都低着头不说话,与寻常的孩童在一起时的喧闹不同,这里的空气显得很压抑沉重,此时隐约的我们能够听到隔壁房间的一丝响动,那是桌椅摇晃时发生的‘吱嘎’声响,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人声,只是分辨不出性别。
就在画面逐渐脱离这昏暗的房间时,突然一只沾着污泥的孩童的脚在空中有节奏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