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诶,我终于不是穷鬼了,谁懂啊’
“你为什么选择唱这一首?”张起灵道,他知道吴凶是特意唱出的这首
吴凶躺在觧雨臣的旁边,打了个哈欠:“现在你好像也理解不了什么,那就只能说,愿力和意识。”
她这么一说,黑四眼便反应过来了,他坐到了张起灵的旁边:“回忆下自己的记忆吧,这首歌肯定和你的什么人有关。”
张起灵带着不解的神色看向黑四眼,闭上了眼。
吴凶他们都不知道张起灵在想什么,只是吴邪从床铺上下来打算去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张起灵坐在床上,静静地掉着眼泪。
吴凶黑四眼觧雨臣现在已经都睡下了,他看了看姐姐那里,和小花两个人缩在床铺上没有动静。
才悄咪咪地走过去拉开黑四眼的包,果然找到了两瓶啤酒,于是他在张起灵静静的目光下,将啤酒塞到了他的手心里道:“我也不懂怎么安慰人,瞎子说,男人一罐酒,一根烟。万事,也就撑着过了。”
他握着啤酒,打开,率先抿上一口。苦涩的酒液让从小到大都是喝果汁的小少爷瞬间涩得痛苦面具。
张起灵握着啤酒默默看着他,嘴角轻轻勾起。他打开啤酒,和吴邪一样,喝了起来。
吴邪看着他喝着,再看看自己抿了一口便不是很想喝的啤酒。
两眼一闭道:“算了,男人,苦就苦了。”说着,就昂着头,将啤酒灌下。
咕噜咕噜干入,吴邪红着脸对着张起灵打了个嗝。比划了一个我出去上厕所的姿势,晃晃悠悠地挪了出去。
张起灵将啤酒放到了桌上,跟在了吴邪的后面。
吴邪也说不清自己醉没醉,他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可能是归功于家里长辈都是爱喝酒的类型。听说长辈好酒的话,小辈也是比较会喝的类型,因为体内会产生什么,他摇了摇头,上完厕所洗好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张起灵在门口等他,他走过去握住人的手臂。在人静静的目光下打了个酒嗝:“我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你也别哭了,我这么大了,我都没哭过了,现在被瞎子打飞到墙上也没有哭。”
“所以你也别哭了,下次,你要是还想哭的话,我再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