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啊。”
男人转头冲李安交代一声,小跑着过去。
“笙哥,有人想来打拳。”
马鯨笙头也没回:“人呢?”
“在那边。”
男人伸手指了指正看向拳头的李安。
马鯨笙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感觉李安似乎有些熟悉,不由问道:
“他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知道。”
“行了,你喊他过来吧。”
马鯨笙冲他摆了摆手,把椅子转了个方位。
等到男人把李安带到他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一会李安,这才开口:
“我道是谁?原来是水哥的师弟呀。对不住啊,刚才没注意。”
“伱好啊,笙哥。”
李安没大在意马鯨笙的话,张嘴打了声招呼。
“坐。”
马鯨笙来了几分兴趣,摆手示意带路的男人离开,招呼李安坐下。
“你要打拳?”
“没错。”
李安点点头,坐在马鯨笙对面。
“哇,你不会是跟我讲笑话吧。水哥在三角码头混的风生水起,哪个社团不给他几分薄面。油麻地差馆那就更不用讲了,他和蓝江探长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
他就是随随便便给你安排点事做,也好过你打拳啊。”
马鯨笙皮笑肉不笑的打趣了一句。
“也没有谁规定,上台打拳一定是为了钱。”
李安也不计较马鯨笙的打趣,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他拿过桌上的茶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
“不为钱?难道就是来拳台和人打架玩?”
马鯨笙有点不相信。
李安嘿的一声,“笙哥,你还真说对了,我来你这拳场还真是找人打架玩的。”
“打架玩?你现在下去随便找个人问问,看有没人相信你讲的鬼话。”
马鯨笙冲李安撇了撇嘴。
他脸上明显的摆着一副你看我像不像白痴的表情?
李安轻咳一声,扯了个题外话。
“笙哥,你这拳场离众坊街这么近,不知道你前段时间有没有听说过有个年轻人在众坊街接二连三的上门踢馆?”
马鯨笙疑惑的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说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李安继续问道。
马鯨笙尽管已经离开武馆很多年了,但操持拳台的他经常会安排手底下的人找一些武馆弟子过来打拳,对附近武馆也多有关注。
而且,李安上门请教的武馆又是众坊街颇有名气的几家武馆。
就连武馆附近的市民都传开了,他自然也有所耳闻。
他回答道:
“自然是听说过,那个上门踢馆的年轻人叫李安嘛。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安看向马鯨笙,笑着说:
“笙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安。”
马鯨笙闻言,有些惊奇:“你不会说你就是那个上门踢馆的李安吧?”
李安点点头:
“笙哥,我就跟你明说了。要不是这些泰国佬最近在武术界闹的沸沸扬扬,害的我想找个师傅切磋都不行。
你就是请我来过来打拳,我都不乐意来你这里。”
“是吗?”马鯨笙不置可否。
“那你来这里干嘛。”
李安貌似有些火大。他换成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咬牙切齿:
“叼他老母的,这些泰国佬害得我找个对手都难,来这里当然是找他们过招啊。”
他看着马鯨笙,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问了这么多,给个痛快话,到底行不行啊?”
马鯨笙一双眼睛审视着李安。
最近同乡会的事闹的他确实有些头痛,三江水的师弟过来打拳,他不免会多想。
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