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花曼叫住了他。
好似下定了决心,她起身来到李安面前,腰带一松,睡袍滑落
女人这次的羞涩不似作假,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腾起一大团红晕!
李安眼神放肆。
玉碗倒扣,羊脂凝琼欺白雪!
很惹人眼球!
女人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牙:
“如果你答应帮我这个忙.”
“确实令人心动!”
李安故作轻佻地打断她的话,上前一步。
“那你就是答应喽。”
花曼眼神一亮。
可就在女人满心以为李安答应,下意识闭上眼睛时。李安却是突然话锋一转:
“可惜.”
女人睁开眼睛,注视着他。
“细佬睡着了!”
说完,李安哈哈一笑,好似一点也不留恋,转过身拿起短衫就往身上套。
“混蛋!你敢耍我!”
女人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恼羞成怒。
她一把抓起地上的睡袍套在身上,腰带一系。
与此同时,李安也穿好衣服面对着她。
女人震脚前冲,欺步近身,伴随着沉闷地风声,肘尖直戳李安的胸口!
“八极拳,顶心肘!打的不错啊。”
李安轻笑出声,脚步轻盈地后退半步,刚好让过女人手肘的大半个势头,手臂攸地伸出,右手去搭女人的拳腕。
而当李安接触到女人拳腕的时候,女人右手肘用劲,向下搬压,左手由下往上反向扣住李安的手腕,双手拧转。
“大缠丝!”李安眉头一挑:“喂,你玩真的?”
女人不出声。
李安直接趟泥步近身,整个人撞进女人怀里,右脚前迈,身形下沉的同时,左手绕到女人身后紧贴在她的后背,一记霸王捆猪把女人摔在床上,压制住她。
“都跟你讲了,如果是小忙,能顺手而为,看着咱们相识的份上,我也不介意帮手的。
你让那个女人和我上床,让我误以为是跟你上床,不就是抱着即使我不答应,你也不会吃亏的想法?
你看看你,你自己戒心这么重,又不信任我,还求我帮什么忙?
退一步讲,即使我现在睡了你,你就吃定我一定会答应帮你的忙?不会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还是说,摊牌之后,你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扔下这番话,李安松开压在身下的女人。
花曼闻言冷静了许多,从床上起身,一双眼睛盯住李安,脸色羞愤之余,又有些阴晴不定。
在房间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后,李安也没有多说什么,把门一甩,走了出去。
一楼舞厅,人声鼎沸,一片觥筹交错。
李安只是环顾了一眼,脚步没有停留的意思,径直走出舞厅。
晚风袭来,李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冲路边的黄包车扬手示意。
“黄包车!”
“先生,去哪里?”
“众坊街!”
第二天清晨,六号货运码头。
太阳刚跃出海面,等待上工的苦力就已经早早来到码头,三三两两的席地而坐,低声闲聊着。
见寇宏胜来到码头,鸡脚黑三两口把手中的叉烧包塞进嘴里,快步迎了上去,含糊喊了一声。
“胜哥!”
“今天码头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寇宏胜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
鸡脚黑摇了摇头。
从李安大肆拿下码头上其他人的地盘开始,这句话,自己大佬每天都要问两遍,他都有些快习惯了。
他忍不住开口:
“胜哥,两天都没什么动静,也许李安忌惮程sir不敢对我们动手也说不定。”
“上次李安和长乐社的冲突,几百人械斗,都动枪了,差佬都当没看见,李安怎么可能会忌惮程建。”
寇宏胜面沉似水。
李安和长乐社冲突过后,他就找过自己同乡。
只不过,有着李正涛这层关系,他和李安又没有摆明车马,程建并不乐意掺和其中。
“那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等着。”
鸡脚黑脸上露出狠色:“要不我带几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