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忘仔连忙逼住眼泪,实在是逼不住了,就用尾巴擦眼泪。
也就是雪豹的尾巴比较长,否则他连个擦眼泪的东西都没有。
就算是昏迷不醒了,生理性的刺激也没办法避免,疼了还是会有反应。
等忘仔帮云辞镜把她没擦到的地方,都擦上了药膏,云辞镜已经疼得全身痉挛,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也就是这个药膏附着性很强,不会沾了汗水就跟着汗水一起流下来。
忘仔侧趴在云辞镜的身边,费劲把她挪过来,尽量靠在自己身上,忧伤得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云辞镜的头发。
要是他能控制转换身形就好了,他可以把她抱到床上去睡。
疼痛不会因为昏迷就会放过云辞镜,细碎的呻吟不停息得从她的唇齿间无意识得溢出来。
揪得忘仔的心也跟着一起持续得疼了起来,像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大雨,除了压抑就是痛苦。
忘仔小心的蹭蹭云辞镜,浓厚的哀伤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脑海里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首儿歌,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唱给云辞镜听。
期望能帮助她减轻一点痛苦。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忘仔也沉沉得睡了过去。
……
云辞镜艰难的睁开双眼,感觉浑身都在火辣辣的疼,腰上还压了一个重物,累得她有些喘过气来。
刚一伸手,就是一片滑腻的触感,吓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家的地板不是这种感觉,并且从她身体木掉的感觉来说,她这个体位碰到的根本不会是地板。
云辞镜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连身体的疼痛都顾不上。
伸手揉了揉眼睛,发现她没看错。
近在咫尺的真的是一张干净到极致的帅脸,她碰到的是他的……肌肤?
云辞镜的脑袋有些转不动,她回来确实有把防护网打开,昏迷之前,家里确实没有人啊?
“小镜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