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哥,明天你们大概不能回去。绪浅禾明天想带小云去参加个宴会,应该挺重要的。”。
沈栖梧也不想在人家开心的时候说扫兴的话,但是现在不说。
等宁慕海买好了票,他再说就来不及。
不是不可以退票,而是这种行为很讨打。
“不去,我要回紫光星。”。
云辞镜想都没有想,开口就是拒绝。
她才没有闲工夫陪绪浅祖孙情深。
最主要的是她不表达下自己的“愤怒”,绪浅禾可学不会尊重她。
“小云,这次的宴会应该挺重要的,要不然绪浅禾也不会特意说。要不我们就参加一下好不好?”。
面对云辞镜,沈栖梧向来知道她软硬不吃,但是讲道理的话还是可能会有点用。
当然软硬不吃说的是他,小姑娘可吃宁方川那个狗东西的软了。
只要他眼睛一红,小姑娘就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
根本舍不得生气。
越想越气哦!
宁慕海摸摸云辞镜的脑袋,打断了她正要脱口而出的话。
“小梧,小云是个独立的个体,不论在谁的面前,为了什么,她都是她,而不是可以被欺凌的工具人。”。
“她在绪浅禾的面前,需要有脾气。”。
“你和绪浅禾谈谈,我们小云不可能她说一句话,就跟她去参加什么宴会。”。
宁慕海能理解沈栖梧急迫想要抓住一切机会的心理,但是有时候越是着急越是会忽略最重要的细节。
绪浅禾所谓的宴会不论重要与否,宁慕海认为都是一场服从性测试。
听话乖巧的傀儡纵然省心,但是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必然不能是个性子柔和的软性子。
宁慕海不认为,绪浅禾现在真就把小姑娘视为继承人。现在不过是些妄图哄着小姑娘听话的花言巧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