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白琉璃才恍然发现,齐铁嘴确实不是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孩子了。
他已经比她更高,比她更壮,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白琉璃看着他,轻声说,“北平,不,北京里头,有两位领导是我这边的人,只是这两年不好站队,都蛰伏下来了。”
“这两个一个姓谢,一个姓苏,原本不出我意料的话,方外局应该会归于苏昌河手里,他是负责国防的。”
“但既然你打算去做,我就给他写信,让他把这一块空出来,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去找他们。”
“小恒,保重。”
齐铁嘴紧握着胸前那枚玉璜,看着白琉璃的背影,也喃喃说道,
“师姐,保重!”
白琉璃最后带着黑瞎子去了香江,齐铁嘴去了北平,二月红仍旧留在长沙,陪伴他的,只有那只爱到处乱窜,一刻也不老实的猫儿。
说是十年,其实也没有那么长,因为谢宣中途实在没忍住,把他的传统艺能又上演了一次。
四人组被扎了个透心凉,于是这一场乱子也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而周围想看笑话的国家被飞回来的莫衣狠狠扇了几巴掌,也跟着结束了。
白琉璃在香江听着国内一条条的消息,神情平和。
九门的大家在这场混乱里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很大的原因是之前最大盗墓行动的那一次,人都献祭的差不多了。
哪怕是最混乱的时间里,也没人往红府跑,长沙的人到底还是记得当年白家的恩德,回报在了二月红身上。
当然,可能也和白琉璃临走前,在红府旁边的宅子里安了几架马克沁脱不了干系。
张启山还呆在古潼京,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修建什么鬼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