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依稀还能看见，在飞剑消失的尽头，两个长得唇红齿白的童男童女，男孩一身黑袍，女孩则一身素白，正在对着自己张牙舞爪。

法有元灵。

这两道剑光，已经生出了自己的灵智。

白墨即便是选择“投胎转世”，两人也会继续追杀下去，直至其中一方真灵彻底陨落。

只不过在开启了白墨身上原有的灵气漏洞以后，他们已经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量，只剩下一腔执念，被白墨随意一脚踹飞。

最终，一场遍及整个天玄大陆的可怕流星雨，为所有事情划上了句号。

才怪。

……

时间回到几年后。

“看来是我睡得有点迷湖了……”

白墨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天玄大陆的灵气水平低，根本就是他自己的锅！

他在转世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正是尝试要将这片大陆那有漏洞的灵气，转化成没有漏洞的灵气。

这样即便已经踏上修炼之路的人无法重头再来，但后来者也不至于重蹈覆辙。

既然对方已经打算将所有时间线上的自己抹杀，那白墨也不吝给他们添上一点小小的麻烦。

正是由于这种转化中的剧烈碰撞，导致天玄大陆的灵气水平急剧下降。

“这样的灵气水平……哪怕是寰宇天尊，想要走修仙之路重回大乘期也几乎不可能了，不对，恐怕是连七阶都没什么机会。”

“轰隆！”

“轰隆！”

远处一阵接一阵的爆炸声，将白墨的思绪从迷湖中拉了回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虚弱的感觉了。

“这是零号秘境，外面应该是一帮最多炼气期的修士……”

白墨之前的身躯，一部分填补了九天罡气的漏洞，剩下的部分，则被他有意识地像流星一样散落到整个天玄大陆，化作大大小小近百万座的秘境奇地。

这些秘境，很多都自带修为限制属性，高于某个层级的力量无法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