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沉睡,不过医生说苏醒的概率很大。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
久慈丝看着目鸣悠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自己和他并不是特别好的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到伤害,别太放心上就当是为我抢了你“堡王”称号的赔礼。”
目鸣悠不想再看到有人经历这种这种生离死别之苦,当时的情况无论如何自己都做不到坐视不管,更何况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她值得这么做。
“你还真是个笨蛋,不管了,总之谢谢你。”
久慈丝起身向目鸣悠鞠了一个迟到躬。
“是不是少鞠了一个?我记得宫革也帮上忙了?我帮他代收。”
目鸣悠得意的看向久慈丝。
“死鱼眼!你,,,等一下,你说是当抢了我“堡王”的赔礼?这句话怎么越想越不对,抢?死鱼眼那道风果然是你干的!”
目鸣悠在久慈丝思考的时候就已经溜之大吉,自己这张嘴又说了不该说的废话,那个疯女人现在肯定气急败坏,刚缓和的关系瞬间崩塌,或许自己要变成刚来园区的样子,少说话就不会出错。
园区地铁站内一个少年走向地下通道,穿过熙攘的人群来到地铁站台,奇怪的地铁靠站时少年并没有上车,而是看着等车的行人都走了之后,翻过围栏走跳到铁轨上,少年顺着在铁轨一直的走,终于在一旁的标记前停下脚步,只见少年举起右手按在旁别的石头上,刹时间少年面前的墙壁打开,漏出一条幽暗的通道,少年走进通道,只见通道的尽头是一间类似于白领办公室的地方。
“计划完成的怎么样?”
坐在旋转椅上的中年人背对着少年说道。
“计划顺利完成,可是有让人怀疑的点。”
“律马赤,你的工作已经做完,至于疑点我会派别人调查。”
“为什么?难道不是我最熟悉这件事的吗?”
“你如果熟悉,你就不会怀疑了。”
中年人背对着律马赤说道。
律马赤听着中年人的话没有作答,自己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能感觉到背后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大。律马赤告别中年人走出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