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告诉我，他为了这半块灵根花了大气运大手段，让我后面无论如何也要帮他卖命，重新挣回他丢失的气运之力，

他还同我说，他窃取了天机，知道了后续该发生的所有事情，让我只需要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定然会成为这大路上最强的人，再也不用看人脸色，甚至无数天之骄子都会为我痴狂……”

江眠只觉得越听越不对劲，她抬手打断余柔柔的话。

“他说自己是天道这个暂且不说，他一个实体都没有的怪物，连参悟出来的真理梵文都怕的要死，又是怎么窃取天机的？”

窃取天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更需要透支无尽的寿命和气运资源。

师父只不过看了个模棱两可，便收到天道如此强大的宇宙惩罚，龙凤两族更是加快了被灭的进程。

他如果对后面发生的事了如指掌，这已经不光光是窃取天机那么简单了吧？

这就像……照着画本子一步步运营一般。

江眠只觉得不寒而栗。

他说自己是天道，会不会在他的脑海中，自己就是创造这个世界的创世主。

江眠的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片段，仿佛就差一根线将其连接在一起。

看着余柔柔一脸茫然的模样，她仰头示意：“你继续说。”

余柔柔刚要开口，她的面色却突然一副痴傻模样。

随后竟然在几人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消失干净。

宁蓝依旧皱着眉，强大的精神体瞬间扩散在整片狐灵地。

就连边界成精的一草一木都畏畏缩缩的埋头，躲避这股霸道的精神力。

许久，宁蓝看了看江眠和狐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见了，一丝气息也没有留下。”

她已经将事情说的差不多，剩下的东西稍微拼凑一下也能知道个大概。

现在看来，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那个红袍人。

上一次在虚空中他的身体都被江眠炸了个干净，这样都能再次出现，而且实力几乎没有破损，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显然，他有着自己哦保命手段。

江眠唯一有着可惜的便是，没有将余柔柔弄死。

虽然她为了活命已经说了自己该说的，但是想到原书中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江眠杀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甚至觉得爽快极了。

想到最后一刻余柔柔变得痴傻的模样，江眠知道，就算她逃离出去，恐怕迎接她的是比死亡还要更加恐怖的事。

江眠叹了口气，索性不再思考这些。